一旦卸兵,按照传统,他们就会在都督府当值。
明末的总兵,其实只是差遣,无品级,遇有战事,一般有都督或武勋佩将印出战,结束缴还入都督府。
后来才成为了常驻官职。
所以勋贵的排名,其实并不看爵位,而在都督府的话语权,但明朝却又是以高爵领高职,所以就合二为一了。
“吵个不停……”
李经武无奈低声道:“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安静!”朱猛正襟危坐,低声道:“你没看那边的御史,都转过头了吗?”
这话一出,李经武吓了一跳,只能规矩起来。
讨论了一上午,廷议终究是没出结果,所以只能圣裁。
对此,朱谊汐略微摇了搖頭,看着趙舒道:“赵先生,这廷议看来是浪费时间啊!”
赵舒一楞,心里立马敲响了警钟。
这是多长时间皇帝如此称呼了?
他看着皇帝,又看了看奏本,紧张道:“您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
朱谊汐笑了,淡淡道:“只是感觉廷议有些浪费时间。”
“但这又是传统,还是继续吧!”
皇帝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廷议的主动权,归根结底是属于皇帝,开或不开,都是皇帝一言决之,没必要赶尽杀绝。
“是!”赵舒松了口气,他生怕皇帝又有什么新点子来改变传统。
“你觉得,北京还适合吗?”
朱谊汐看着赵舒那紧张的笑容,直接问道。
“陛下,今日不适合,不代表明日不适合。”
赵舒立马精神起来:“北京地处燕山之南,自古以来都是天下要地,元因以为都,成祖皇帝也塑为京師。”
“中原之患,多为北方,定都北京利弊皆有,但以微臣来看,百官畏建奴为虎,但也恰恰说明,迁都北京的重要性。”
“哦?”皇帝诧异了一声。
“自东汉以来弃凉州之言极多,何来?无外乎洛阳远离河西,关东不知关西之苦。”
赵舒言简意赅道:“若国朝定都南京,南京之人何感北方之险?何愿每年支出数百万以养边军?”
“而无北,又何来有南?”
“你说的没错。”
朱谊汐沉默了,点头道。
虽然说未来是海权时代,南京的地利很具有优势。
但不要忘了,北方的沙俄,却数百年来不断地再扩张,若不定都北京,江南水乡滋润的皇帝能守住北方?
恐怕卖国比满清还要快。
北宋的云南、安南,明初的交趾,都是前车之鉴。
毕竟是苦寒之地,而且没有切肤之痛,败家子实在太多。
而中国自古以来就一直是陆权国家,只有掌握了陆权,才能指向海权。
不能为了海权而丢陆权。
况且北京临海,去往朝鲜和日本很近,又有渤海为内海,海权优势也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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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有急事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