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孙世瑞的代州伯,是第一个皇帝批准的爵位,仅仅用了三天。
府邸,田庄,赏赐,一应俱全。
如果说这没有皇后的推手,谁也不相信。
孙世瑞也只能去往皇宫中谢恩。
有了伯爵在手,再怎么说也能继续传承下去,到底也是个爵位。
皇帝不在,他,弟弟孙世宁,与皇后,孙豆娘,以及皇子、公主数人,其乐融融的吃饭。
“大哥,伯爵虽然小了些,但却是皇恩浩荡,往后咱们家也是勋贵了,体面甚么的不用说,但却莫要高调。”
孙雪娘郑重地吩咐道。
孙世瑞自然晓得,连忙点头:“我正有此意,理藩院的官,我也打算辞了,顶个伯爵去点卯,也不太合适。”
“这便好。”孙雪娘笑了:“您老沉持重,我是放心了。”
“世宁,你快十五了吧!”
一旁,孙世宁老老实实的坐着,扒拉的饭,生怕惹着了人。
“学业如何?”
孙雪娘还未问出,一旁的孙豆娘就直接插话,揪起了他的耳朵,狠狠地问了起来。
“疼疼——”孙世宁哪里料到这手,他大脑正混沌着,想着如何编个学业不好的理由,耳朵上的疼痛立马让他纷飞眼泪。
自幼丧父的孙世宁,由于靠了一个好姐夫,从小过的是有滋有味,倒是成了一个稀疏平常的公子哥。
这让孙雪娘和孙豆娘恨铁不成钢。
“你爹是进士,你哥也是举人出身,你小子要是连秀才都靠不上,我让皇帝给你发配去演武堂。”
孙豆娘可不含糊,直接威胁了起来。
“别,别,二姐饶命,我不想去演武堂啊!”
孙世宁想着在玉泉山时,见到那些天天出操,起早贪黑训练的军官们,眉毛立马皱起。
堂堂孙家公子,落到这个境地,岂不是让他去死?
“考个秀才,然后去当了监生,在安排去当了县衙六房书吏或者推官。”
作为长兄,孙世瑞经过了那个乱世,对于眼前都是看得开,撇了一眼弟弟,直接安排道:
“循规蹈矩个二三十年,最后到知府任上致仕,也很不错了。”
“啊?知府才几品啊?”
孙世宁坐稳了,摆脱了姐姐的拿捏,分外的不解:“二三十年才知府,这么折腾干嘛?”
“知府是正五品。”孙雪娘倒是认识的比较多,开口道:“你在京城,天子脚下,来往的都是那些高官权贵,但在地方上,知府可是管着数县之地、百万民众。”
“你莫要不知足,如果不是你姓孙,普通人顶多爬到知县就原地转圈了。”
孙国瑞淡淡道:“你要是从军,可以从演武堂开始,到时候挣一份家业回来,比咱们继承的伯爵强多了。”
孙世宁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泄了气。
他虽然年轻,但确实不傻。
在辽东收复之后,天底下的大仗基本上没了,伯爵虽小,但却是他难以企及的。
宴席结束,孙家二位成年人,也收到了皇后的赏赐,金银若干,绸缎不等,还有一些贴己的好东西都拿了出来。
显然对于自己的兄弟,皇后是用了心的。
“姐姐,你怎么眼眶红了?”孙豆娘看着姐姐,走过去安抚道。
“我这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