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手们的奖金累积而得,赢下第一场五块,第二场十块,第三场二十块,第四场三十块,第五场四十块……
“嘿嘿,我听说宣国公特地从北海寻到了一匹神马,那速度别提多快了……”
无论是罗刹人还是蒙古汉,都是那种膀大腰圆的,本来还算宽敞的擂台,此时竟显得逼仄了。
“快开始吧!”
“嗯!”湘王微微颔首:“你那蒙古大汉倒是不错!”
“好!”周昭轻笑道:“陈老弟倒是信心十足,输了可别哭!”
“不用了!”宦官随口一声,就跟着湘王而去,几个骑马的侍卫也留人看马,紧随而上。
周昭陪笑着。
话虽如此,但其也能一次性容纳三千余人,门票更是高达百文。
拳场安排的选手自然是实力相匹配,能打进第八场的,绝对不会安排新手。
这种争吵不休,让朱谊汐很是愉悦,他喜欢这种热闹的感觉,烟火气十足,甚至可以稍微能回味些后世景象。
陈臣作为二代,为了家族的脸面,也毫无胆怯,就这么挺着。
十二匹马同时竞赛,万人竞猜,动则三五倍的赔率,让人心动不已。
对于湘王来说,他最好武事,自然是去往了斗拳场。
“嗯?”
他此时也顾及到面子,故而并未邀请个魁陪伴,而是抱着宠妾,胸有成竹地看着下方。
主持之人在擂台上对着一个身躯魁梧的蒙古大汉吹捧起来。
朱谊汐轻笑着,对于女人他倒是舍得,给不了地位,钱财自然要大方。
斗兽场,不亚于后世的广场系列。
一旁的宦官低声问道。
他带的方向也是有讲究的。
最小的,则是斗拳场。
人流的汇聚,让这里成了商业中心,各种小吃美食数不胜数。
咒骂与喜悦声不绝于耳。
“去,把我那匹棕黄骏马回礼给灵寿伯!”
湘王看着着一幕,忍不住啧啧道:“朱家也是有本事,明明只是两个人打,无论怎么买都不会亏。”
“您若是不放心,可以让我帮您看着!”
而在他相隔不远,则是平国公陈东之子,陈臣,其二十啷当,小了周昭两岁,但却气势汹汹。
“周哥,我这罗刹人可讲究的紧,在家可是以一打十的主,您别赔钱了!”
“各位,今个要上场的这是灵寿伯家的,取得名叫哲别,是从草原寻摸到的摔跤手,那可是一个魁梧了得……”
在拳场上的赌盘,为了防止作弊,双方不能买自己输,只能买自己赢。
“爷,这朱家赚那么多……”宦官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凑在跟前道。
习惯了,就正常了。
出现在湘王眼前的,自然是一群庞然大物。
湘王此时则对赛马没兴趣,他热爱的是搏斗。
此时,擂台上已经在进行斗拳。
虽然只是个伯爵,但周昭在勋贵中的身份却不低,朝野多看顾,尤其是皇家血脉在身,就算是碰到国公也不怵。
输赢上则要求将对方甩出擂台,或者对方投降。
陈臣哪里忍得了,立马反驳道。
旋即,又对另一边同样魁梧的罗刹大汉言语道:“平国公在北海俘虏了不少罗刹人,此人就是其佼佼者……”
在斗拳场,选手们主要是来自两类。
这边,朱谊汐也耐不住寂寞,出了皇宫,在斗兽场闲逛起来。
“能在京城附近建起这个,背景能小咯?”
灵寿伯周昭,乃是坤宁长公主之子,受到外祖父崇祯的余荫,又与辽王关系好,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纨绔子弟。
周昭高兴起来,直接让人撒下了一百块银圆,哗啦啦倒在擂台上,刺激了不少人。
“赏!!”
他甚至见几个败家子,为了争一个能过冬的蟋蟀,而大肆出血,价格飙升到了五百块。
这可在京郊能买好几亩地呢!
他甚至看到几个短衫汉子输掉了一天的工钱,饿着肚子离开,但仍旧兴致不减。
底下一排还有蚊子大小的数字编号,可谓严防死守。
顾名思义,想要活下来,那就只能靠天命了。
拳拳到肉,血肉横飞,惹得一片喝彩。
这栋建筑规模庞大,虽然都是荒地,但却占地近三十亩,是一等一的大建筑。
如赛马,就有专门兜售马驹,马鞍,马缰,乃至于钉马蹄铁的。
罗刹人挥拳,蒙古人扭腰。
稍微探出头,两人就能面对面了。
亲王的身份在他畅通无阻,从贵宾道而上,直接来到了属于自己的包厢。
“一个月能赚多少?”
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莫要乱来!”湘王则沉声道:“朱家是皇商,水深着呢!”
“啪啪啪!”拍了拍其宽大的肩膀以及厚实的胸脯,湘王不禁感叹:
“说不准!”湘王随口道:“在摔跤这门道上,体型大的比小的强,经验多的比经验少的强。”
所谓赌票,自然是特制纸,手书的字体,以及印章,还有购买者的指纹,缺一不可。
似乎按照马车的材质和价格,分三类而停,泾渭分明,丝毫不逾矩。
周昭轻哼一声,没有回应。
一旁看戏的湘王倒是见着乐子了,然后有兴致的往下看。
“怎么,你买了?”
跑动起来速度惊人。
门票只需要一个大子(十文),仅仅是一场赛马活动,就能获利百块银圆。
一片辱骂声中,主持却不急不缓,丝毫不走心的介绍着,半刻钟后才停下。
即使人类再强壮,又哪里是豺狼虎豹的对手?
这样的血腥与刺激,让大家伙分外喜欢,称之为天命斗兽场。
缠斗在一起,可谓是血泪横飞,牙齿都落了几颗。
“小的叫巴特尔!”
湘王点头离去。
两大一小的建筑,组成了斗兽场。
细狗,黑狗,乃至于从北边的黑白犬,几乎是样样都有,灵性十足。
他眯着眼睛,没有再言语,而是陷入到了温柔乡之中。
回府数日后,不知为何,皇宫催促日紧,实在磨不过皇帝老子,湘王只能收拾行囊南下。
海上的风险大,他走运河南下抵达杭州,然后坐船抵达广州,再转至秦国交州。
月初,今天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