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冠军侯曾说过‘匈奴不灭何以为家’子晟也有此愿!”
皇帝一听,顿时一脸心疼,
“那不成啊,那冠军侯二十多就没了,连个后代都没有!
呸呸呸,看朕说这些,干什么,不吉利。
我跟你说啊,子晟,绝对不行,你今年之内,必须成家,
随便你看上谁都行,只要你说话,朕都答应,
要不然,朕就直接下旨赐婚,这次你就是逃婚也没用!”
上首的宣后和越妃也忍不住开口劝说,毕竟凌不疑是她们看着长大的,感情也是非同一般,再加上霍翀的关系,也希望他早早的开枝散叶,
整的一帮皇子皇女都有点嫉妒,特别是五公主,她现在正是为了婚事烦躁的时候,那小越侯之子是有名的浪荡子,她根本就瞧之不上,偏偏父皇非得让她下嫁,还是命令式的不让反驳,
人家凌不疑不愿意成家就好言好语的相劝,还随便他选,乐意娶谁都行,真是太不公平了,
再加上她有点看不起凌不疑,觉得他只不过是霍翀的外甥,也不是儿子,说到底是个外人中的外人,竟然比自己这个亲女儿还亲,
忍不住开口道:
“父皇,母后,你们太过偏心了,
这凌不疑就想娶谁娶谁,女儿为什么就非得嫁到越氏,
那小越侯之子也是有名的浪荡公子,女儿不愿意嫁!”
皇帝一看是这个不成器的女儿,对她的态度可比凌不疑恶劣多了,再加上这家宴之上,越妃也在,生怕他的阿姮生气,顿时怒道:
“你闭嘴,你能和子晟想比嘛,子晟哪向你这般……”想说一下女儿的丑事到底还是估计面子没有说出口,不过想到这些就更觉的恼怒,怎么生了个这么丢人的女儿,接着说道:
“你的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宣越两族联谊是说死的,你就是说破天也没用,
还有小五,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说这些不愿意的混账话,
朕就把你的所以食邑全部收回,我看你哪还有闲情逸致扯那些没用的!”
五公主一听顿时觉得委屈极了,忍不住看向宣后,想让宣后帮忙说话,
“母后,儿臣真的……”
宣后看皇帝很是恼怒,立马打断了五公主的话,
“好了,小五,今日家宴,莫要胡说,此事以成定局,母后也是答应的,你以后休要再提!”
五公主一听觉得没人帮自己,甩了个脸子,站起来就要走,
越妃顿时看不惯了,慢条斯理的喊道:
“站住!
小五,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你看看你现在的德行,不说教养谈吐了,
就是看你那漆黑的眼圈,就知道晚上没少操劳,
哎,
如若不是陛下早定宣越两族的联谊,
让你嫁入越氏我都觉得脸上无光,
你不感念陛下给你婚事早定,反而在这里吵吵闹闹的,这成何体统啊!”说的一点儿也不客气,
宣后听了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多说什么,毕竟自己的女儿是在是不争气,
要说起来真是厉害的人没人敢惹,越妃虽然在宫里不管闲事,地位也不如宣后,但是她性子比宣后凌厉的多了,所以众皇子皇女都不怕宣后,就怕越妃,
就是五公主这般跋扈,也不敢对着越妃当面顶嘴。
三公主一看五公主被说的七窍生烟,顿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连连捂着嘴巴,
可惜越妃已经注意到了她,
“你笑什么笑,
你看看你那得性,也没比小五好到哪里去,
整个一个草鸡的模样,实在是难看!”接着对宣后叹道:
“阿姊啊,咱们两个真是同病相怜啊,
你有一个小五,我有一个小三,都是这般臭德行,也不知道是不是你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上天派了这两个货色来给咱们添堵!”
这下轮到三公主脸色难看了,在听到越妃拿自己和小五相提并论,忍不住看了五公主一眼,
五公主也正好看过来,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各自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两看向厌。
上首的宣后听了只能是尴尬一笑,不知道怎么回应,她不似越妃这般毫无顾忌,就是对自己的儿女都是这般直言不讳,她真是做不来。
越妃到也习惯了宣后的态度,轻笑道:
“罢了,这次我本来也不想出席!”说着看向景昊郢,
“是你舅父说你从涂高山回去之后要和少商一起去太原郡,这次算是给你们送行,我这才来这一趟,
不过我看我的性子也实在不适合,子修啊,
舅母我就先回去了,你留下来好好吃吧,
回头别忘了给你阿母带一声好!”
越妃说完不带众人回答,就自顾自的离去,
众人只得行礼恭送,
景昊郢这才知道原来这便宜舅舅安排这一次宴席还有这一层意思,瞬间觉得这便宜舅舅真是不错,有点讲究,不由的有点感激的看了看便宜舅舅,
皇帝一看顿时高傲的抬起头,其实他是想让越妃参加家宴,就那么顺嘴一说,到不是真的要为景昊郢办理什么送行宴,只是喜欢一大家子一起吃饭的气氛,不过听了越妃的话,看到景昊郢的目光,也不解释,反应一脸的得意,忍不住捋了捋胡子,
“怎么样,臭小子,舅父对你可还行啊!”
不过景昊郢一看皇帝这态度,反而有点疑惑了,看着便宜舅舅不像那么心思细腻之人啊,还知道给自己办什么送行宴,但是越妃又不可能说话,八成是这便宜舅舅顺嘴说的,
皇帝也看的了景昊郢有点怀疑,连忙说道: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接着对还在站着的三公主,五公主说道:
“你们两个,赶紧给朕坐下,真是不成体统!”然后又装模作样的训斥几句,接着又开始关系凌不疑的婚事了,
他这样太过老生常谈,众人都听的耳朵长了茧子,也都是自顾自的忙活,没在关注,
接下来倒是一切正常,
晚上,太子拉着景昊郢约王淳吃酒,
这王淳果然如景昊郢预料的那般很识时务,一点儿情绪没有,毕竟太子和景昊郢一起宴请于他也算是变相的向他示好,而且也故意光明正大没瞒别人,就是表示白天的事情只牵扯文修君和其母族,不牵连王家,
所以王淳心情不错,而且看景昊郢和太子都对文修君看法不好,
也是一脸哀叹,感同身受的数落那文修君的不是,反而和太子拉进了距离,
就是景昊郢也感叹,人家王淳虽然带兵打仗的本事不行,别的人情世故可比文修君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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