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血呢?没有血算什么战场,这太荒唐了。
看人跑马在哪里不行?贵族老爷们不也天天骑着马到处跑吗。
在场所有人中,可能除了拉达冈之外,就只有那些想要拍马屁的官员们看的最起劲了。
有些人已经打好了腹稿,要借着这次战斗祭典,写不少的文章递给拉达冈看。
不仅如此,还得开大会,让交界地各级官员都得学习。具体学习什么,这太简单了,编一编就行。
比如拉达冈王的重要思想、拉达冈王对战斗祭典做出重大改革预示着交界地的变化、黄金律法基本主义的净化与落实、运用祷告的新领域,巴拉巴拉巴拉。
总之,要时刻揣摩王的意图,与王保持一致。全方位、各方面。
了解他的想法,非常重要。
观众们看的无聊,参与这件事的赵肆都觉得浪费生命。他感觉自己在做着无意义的重复劳动,只是拼了命的想比大树守卫多抢一分。
他甚至都不知道一个靶子或者一个士兵,代表了多少分值。与其参加这个项目,还不如让他练一千遍流水剑呢。
“他奶奶的,受不了了。”赵肆猛吸一口气,朝着大树守卫喊道:“傻大个!”
战马停住脚步,很通人性的面向大树守卫,蹄子刨着地皮,喘息着准备作战。
马也有自己的尊严。
大树守卫听到了声音,但是没有停下。作为合格的骑士,他遵守着规则做事。
赵肆点点头:“好骑士,来吧。”
双脚轻磕马腹,战马飞奔而起,一口气跃过所有的栏杆,直接冲向大树守卫。
“观众们需要点刺激,我也想早点决出胜负,结束这场闹剧!”赵肆努力发出吼声,尽量盖住军乐的声音。
大树守卫感受到了赵肆的杀意,扯着缰绳调转马头,接受赵肆的挑战。
木制骑枪交错刺出,蹭出了木头茬子。
大树守卫的头盔上留下一道红印子,而赵肆的盾牌上留下了蓝印子。
二人同时控制马转身,两杆骑枪在空中碰撞,全部炸裂崩断。
大树守卫催马上前侧身,趁着赵肆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挥盾牌施展盾击。
他的那面盾牌,放地上能有一人高。看着跟面墙似的扇向赵肆。
赵肆咬着牙,举盾抗衡。
“当”
大树守卫的巨力,把赵肆连人带马一起打飞。
赵肆蜷缩着身子,双头紧紧夹着马腹,身上亮起金光。
胯下的战马发出嘶鸣声,低头弓背四肢岔开努力稳定身形,蹄子在地面犁出四道沟壑。
按理说他难以承受这股力量,但是他和马毫发无损。
看着身上闪烁的金光,他明白了,那是拉达冈在运用黄金律法保护这里的人。
赵肆笑起来:“那还怕个啥啊。”
他拍拍战马的脖子:“好宝贝,咱们让他们瞧瞧,谁才是英雄。”
战马打着鼻响双眼通红的盯着大树守卫,似乎跃跃欲试。
大树守卫将盾牌举过头顶,做出了战斗姿势。他将用盾牌的边缘砸下去,正常情况来说,能把人砸碎。
观战的拉达冈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不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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