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水潺和元羡仙低头掩笑,这确实像是四师兄和五师兄能做出来的事。
这时,一位当值的弟子行色匆匆进来了,抱剑拱手作揖行礼。
“宗主,三长老在山门口抓到乔师兄又私自下山,罚他十个戒板。可刚打三个戒板,乔师兄就吐血晕过去了,现在还在戒律堂躺着没醒。”
苏长洲手里的茶杯瞬间被他捏碎了,然后一个瞬移,原地消失了。
元婴前期修为的刘水潺也瞬移跟上。
而结丹修士元羡仙不会瞬移,跟当值的弟子面面相觑了一会,也匆匆往戒律堂赶去了。
……
戒律堂。
乔叶云脸色发青,悄无声息地躺在榻上,与平时生龙活虎的样子大为不同。
刚才执罚的弟子才打了三个戒板,乔叶云就吐出一口血,然后晕过去了,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一开始祝坷山还以为他是装的,毕竟乔二皮糙肉厚的,以前被打了十个戒板还乱蹦乱跳的一点事都没有,打三十个戒板还能一瘸一拐地走回去。
可现在才打三个戒板,他就吐血晕过去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祝坷山怒气冲冲地叫了好几声,乔叶云都没反应。
弟子这才支支吾吾地说他应该是真晕了,不是装的。
然后祝坷山摸了摸乔叶云的脉搏,脸色就凝重了起来,吩咐弟子把他抬到榻上,再让弟子去请宗主苏长洲,还派了弟子去叫医修。
苏长洲和刘水潺师徒二人很快就出现在戒律堂。
众弟子齐齐向苏长洲行礼。
苏长洲快步走到塌前,蹙着眉头看着一身黑色长袍躺在榻上的乔叶云,抬手摸了摸他的脉搏,神色一凛,转头询问祝坷山:
“三长老,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他穿着这身黑衣刚从山下回来,想着他又私自下山喝酒了,就带他来戒律堂罚十个戒板,可谁知,才打三个戒板,他就吐血晕过去了。”
祝坷山板着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说,想了想,又补充道:”似乎受了内伤。”
“请医修了吗?”苏长洲问。
“宗主,已经让师弟去请了。”秋侗说。
苏长洲点头,又转向躺在榻上毫无知觉的乔叶云,眉头紧锁。
刘水潺也伸手摸了摸乔叶云的脉搏,若有所思了一会,然后转向苏长洲,想要开口说话时候,又注意到了戒律堂里的人,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于是欲言又止。
不一会儿,胡子花白的老医修时春回,就跟着弟子过来了。
时春回坐在榻前的木凳上,一边摸着白胡子,一边给乔叶云把脉。
可他越把脉,神色就越凝重。
“内伤极重,对方似乎下了死手,招招在要害之处。”
“那小师弟什么时候会醒。”刘水潺问。
时春回掰开乔叶云的眼眸看了看,起身扒开他的衣裳,就看到他身上有许多青青紫紫的淤痕,胳膊上还绑着一条掺血的白绷带。
众人一见情况,全都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精疲力竭,大概这两天就会醒,不过,他需要卧床好好调养一段时日,否则会伤了根基。”
最后,时春回给乔叶云开了几副治疗跌打内伤的药,还给了一瓶补血活气的养身灵丸,这才告辞。
苏长洲看着毫无知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的乔叶云,交代了几句,然后一把抓起乔叶云运气瞬移,消失在戒律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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