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狱长,你有想过自己的家人吗?万一她们出门遭遇车祸,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姜雄仁大惊失色。
“丁理事,你别乱来,祸不及家人,有本事杀我!”
丁青笑了。
“姜狱长,我开玩笑的......”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变得咄咄逼人。
“只是华夏有句古话,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姜狱长,小心报应!”
姜雄仁怒火攻心。
“你......丁理事,我对天发誓,如果我的家人有事,你一样跑不掉!”
丁青嘴角微扬。
“西首尔监狱皇帝,真够狂妄,姜狱长,我想不通,你到底害怕郑益浩什么!”
姜雄仁有苦难言。
随着郑益浩的生意越做越大,他有过下车的想法。
然而等姜雄仁回头一看,他在监狱内早已成为光杆司令。
郑益浩收买了所有的狱警。
平常这些人对他恭恭敬敬,一旦碰到郑益浩的事,必然全部导向对方。
姜雄仁就是清楚这一点,才偷偷收集证据以防不测。
“丁理事,跟你说句实话,西首尔监狱内,我的话没郑益浩管用......”
“他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无能为力!”
瞧着姜雄仁的表情感觉不像是说假话。
此刻丁青简直无语到极点,监狱长竟然害怕自己的犯人。
他同样进过监狱,但在丁青的印象里,监狱长在监狱中向来说一不二,今天却反了过来。
姜雄仁实在太窝囊了,丁青有些无话可说。
“姜狱长,我想以你身份,郑益浩应该会卖你一个面子吧!”
姜雄仁摇摇头。
“丁理事,你把我想的太高了......你来找我,想必调查过,你认为我能说服郑益浩?”
此时姜雄仁破罐子破摔,顾不得丢脸。
当然,他可以假装答应,但事后怎么办,除非躲在监狱里一辈子不出来。
丁青来找自己显然有所了解。
哪怕让郑益浩派人杀了对方,两人见面的事压根瞒不住,倒霉的还是他。
姜雄仁索性实话实说。
丁青总不能因为这件事而谋杀一名高级公务员。
姜雄仁猜测没错。
丁青确实没想过要杀人。
他将放在引擎盖上的手提箱合上,随手塞进姜雄仁的怀里。
“姜狱长,不好意思,今天吓得你了,这些作为赔礼,希望你能收下!”
姜雄仁是傀儡不假,可总归是西首尔监狱的狱长,说不定有用到的时候。
看着怀中的手提箱,姜狱长赶忙还回去。
“丁理事,你找我是看得起我,钱我不能要!”
丁青将皮箱推回去。
“姜狱长,我送出去的东西绝不收回,如果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就把钱收下,不愿意的话尽管扔掉!”
姜雄仁僵在原地,瞧着手提箱,一时间不知所措。
良久后,他下定决心。
“丁理事看得起我,那我收下了,除了郑益浩的事外,我能帮的一定帮!”
丁青笑着道:“多有得罪,姜狱长不要怪罪,不如留个联系方式,改天一起吃饭。”
闻声,姜雄仁掏出一张名片。
“丁理事,我有的名片,只要是在能力范围的,有事尽管找我!”
丁青接过名片瞧了一眼,顺势揣进兜里。
“姜狱长,我送你出去。”
姜雄仁连连摆手。
“不用,丁理事留步。”
丁青说的客套话而已,
“那好,慢走不送,改天见。”
“改天见。”
几分钟后。
姜雄仁安然无恙的回到车里,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
他不再耽搁,启动引擎,一踩油门狂飙而去。
今晚的事过于蹊跷,姜雄仁得回去好好想想。
同时这件事绝不能让郑益浩知道。
另一边。
一辆高档黑色轿车内。
李子成一脸的不屑。
“姜雄仁真没用,居然怕自己的犯人!”
说完,他沉声又道:“三哥,现在怎么办?”
丁青同样无奈。
他也没料到郑益浩怎么难搞,要是在外面的话,此刻的郑益浩已然是个死人。
奈何西首尔监狱是对方的地盘,又跟监狱长相互勾结,即便派人进去暗杀,时间上肯定不够。
万一耽误了自家老板的计划,丁青想想就头皮发麻。
郑益浩如同一块烫手的山芋。
李子成想了想道:“三哥,高尼找不到,不如选其他人......”
“我不相信半岛就一个老千,大不了我们派人去奥门和菲律宾,有钱还怕请不到人!”
丁青冷哼一声。
“我们要的是生面孔,奥门和菲律宾的老千,差不多上了各家赌场的黑名单......”
“假如事后有人追究,我们怎么办......”
“高尼不同,崛起时间短,加上消失五年,现在认识他的人不多,牌局结束帮其改头换面......”
“赌场既有高手坐镇,又能将黑锅按到对方的头上,一举两得!”
此话一出。
李子成勉强认同了丁青的话。
“三哥,这样的话,我们要找老板帮忙了!”
李在华出面,不怕姜雄仁不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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