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是在泛指，类似于打比方……”他简直欲哭无泪，九二那家伙犯下的罪孽为什么要他来承受？！

晴晴道：“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是我错看了你！”说着，手上用力，剑尖刺破秦不器的肌肤。

然而，秦不器脸上却泛起微笑。

她手上的剑再也不能前进一分一毫，一只纤长而又洁白的玉手，捏住了剑身。

如佛祖拈花，如玉珠叩莲。

手的主人正看着她，这张脸她是见过的。

华美、温柔、倾国倾城。

无论在何时，都显澜不惊的雍容大气，偶尔调皮的神情，也一样清新自然，从未有丝毫不雅致之处。

她与其下棋，相处一夜。既深深折服于对方的情真意切，又自愧于对方的蕙质兰心。

但似乎雷打不动，山崩不溃的美貌与气质，在此刻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她面前的，是一张满是汗水，累得满脸通红，鬓角碎发粘在一起的脸。

头发乱糟糟披在身后，一身绝美、不染纤尘的白色衣裙，好像都被汗水打湿，散发出潮湿的气味。

小白喘着粗气，喘着粗气，紧张到口齿颤抖：“不，不许……伤、伤害我……我的……哥……哥哥。”

晴晴收回剑，放入鞘中。她看看小白，又看看秦不器，转身上马，飞奔而去。

小白回过头：“哥哥，你……你没……没事吧？”

他伸手给小白理了理汗湿的碎发：“还好你来得及时啊，不然我这条小命就交代了。行了，咱们走吧？”

说着，他握住小白的手，正要拉她一起走。见小白低下头：“忘穿鞋了，怎么办？”

秦不器低头看去，一双洁白玉足，上头沾了许多脏污的泥土，小白调皮地抬了抬脚指头，“嘿嘿”一声傻笑。

“你那灵府里头，没其他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