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要么赚更多的钱，要么节约支出。开源节流，也是能够保持金丹境的原因。”

“不瞒你说，这几十年来，我也一直在探索修仙的法门。也探索了很多回，想要从这两个方向突破。而且普天之下，几乎所有修仙者探索的，都是这两个方向。”

“这是正确方向啊。”

“但，这是两个方向。”欧阳太刚皱起眉头，继而直勾勾盯着他，“秦小友能否告诉我，秦小白，走的是哪个方向呢？”

“我不能说。”

“你知道？！”欧阳太刚的眼神里散发出一阵狂喜，双手扶在石桌边沿上，半起身近距离与他对视。

秦不器又转了转茶杯：“知道。”

“哪个方向？”

他的目光投向茶杯，顺时针转了半圈，又逆时针转了回去。

欧阳太刚的眼神也在茶杯之上盘桓，似乎像从中看透他的暗示。

但他没有暗示，他甚至不知道小白到底走了哪条路，更甚至他都不知道小白到底是不是选择了这样两条路。

这样告诉欧阳太刚，只是因为他不想再被人关注，不想有人再打小白的主意，千方百计去探知小白修仙的秘密。

他只想看到自己主人无忧无虑的快乐。

得罪人的事，他来。

“欧阳掌门，我虽然和九二大哥关系很好，也很喜欢他的豪爽义气。可是这个交情，还没有到能够让我透露自家主人秘密的程度。”

欧阳太刚慢慢坐下，双手从桌沿离开，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刚刚急不可耐的模样，又变得风轻云淡，温煦安雅。看了看秦不器面无表情的脸，他的眼角跳动了一下，一抹笑容浮现：“秦小友，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个保证。”茶杯又转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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