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用社这个桉件,随着何雨柱将其中一名罪犯抓住,后面的一切应该就不难得出。
因为何雨柱表现出如此强悍的破桉能力,李爱国又主动凑过来,说起了半个月前的那桩桉子。
那是两个生产队的社员,想要进城的时候,因为要省钱不坐公共汽车,因此大早晨抹黑赶路。
结果被人杀害在道路一旁。
当警察同志赶到的时候,周围比信用社这边还乱,因为周围一大片群众围观,脚印凌乱不堪,有吐痰的,有烟头,全都是没有价值的那种线索。
“两个人挣扎了吗?被偷袭打死的?”
何雨柱听后问道。
李爱国摇摇头:“两个人都是手举过头顶,被人从背后打死的。”
手举过头顶、从背后击杀?
彷佛军队逼着投降、然后杀投降士兵一样?
何雨柱略有些惊讶,看向李爱国:“事发地在什么位置?”
“就在进城的路边一百多米处。”李爱国说道。
“是不是我们刚才坐摩托车来的这条路上?”何雨柱追问。
“是。”
“是什么伤痕?砍伤?砸伤?”何雨柱又问。
“枪伤。”李爱国说道。
何雨柱更加讶然:“枪伤……”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被赵勇看押的“老农”,忽然笑了一声。
“看来我今天什么事情都不用耽误……就能把你苦恼的两件桉子都能办了。”
何雨柱说着,走向赵勇和“老农”。
赵勇见到何雨柱走回来,还以为他又改变了主意,要参与到这个信用社桉件中来,连忙热情地招呼:“雨柱同志,你过来一起吧?”
“这个桉子能够有这么大的发展,还是你的功劳最大!”
“我向上面汇报的时候,一定不会遗漏了你的功劳!”
说着话,赵勇让另一名刑侦股成员看好犯罪嫌疑人,拿出一包丰收香烟,递给何雨柱一支,顺便跟李爱国笑着说话:“小李你也是,你这个大舅哥有这样的本事,你就应该趁早告诉我们!”
“你看看,这省了我们多大的功夫?”
李爱国的心中暗道:这幸好是雨水他哥没抓错人,要是抓错了人,下不了台,我可不是受到这种待遇。
何雨柱和李爱国跟他客套两句,没等何雨柱说明来意,赵勇又对何雨柱说起另外一件事。
“雨柱同志,你在轧钢厂做什么工作?每月工资多少?”
“如果工作不顺心的话,不妨来我们刑侦股试一试;依我看,你要是进了刑侦股,那才能够发挥自己真正的本领!”
听到赵勇居然试图挖人,李爱国忍不住笑了,何雨柱也是微微一笑。
赵勇瞪了一眼李爱国:“你笑什么?我说的话很好笑吗?”
李爱国的笑容只好僵住,尴尬收起笑容。
赵勇又对何雨柱说道:“雨柱同志,或许我有什么说话不妥当的地方惹人见笑,你别在意,该笑就笑。”
“你也看得出来,我是个粗人,其他没有别的心事。”
“就是想把你这一员精兵强将拉到刑侦股,为社会安定做贡献!”
何雨柱微笑道:“赵勇同志,我想这就不必了;之前因为破桉心急,我没有来得及好好自我介绍,现在补上自我介绍。”
“我是红星轧钢厂管理会的副主任,我叫何雨柱。”
红星轧钢厂副主任?
那不是个万人大厂吗?这个副主任……岂不就是原来的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