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明要降我大秦。”
陈松快步走了进来,恭敬启奏道。
“看来诸卿的围困之策已成。”
“辽国,无需再废多少时间了。”嬴政点头一笑。
“玄儿。”
“你如何看?”
嬴政又看向了赵玄。
“耶律重元请降没有意外,顿弱已经给他摊牌了,他不降也得降。”
“但是耶律洪基也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赵玄平静的道。
“你的意思是,这耶律洪基并非真心要降?”嬴政眉头微皱。
“不管他降与不降。”
“且看看吧。”
“如今他已经翻不起什么浪了。”
“孤倒也很好奇,他想要做什么。”赵玄带着几分戏谑的一笑。
“恩。”
嬴政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耶律洪基的确翻不起什么浪了。
“宣!”
嬴政一抬手,对着陈松道。
“诺。”
陈松立刻快步离开了营帐。
不一会。
辽国两方的使臣走入了营帐内,直接跪了下来。
“外臣参见始皇帝,参见秦殿下。”
两人一进来,就极为卑微的捧着国书,惶恐道。
“直接说正事。”嬴政冷冷道。
“我主愿降。”
“麾下三十万兵马,皆愿放下兵器,臣服大秦。”耶律重元使臣卑微的道。
“我主也愿降。”
“麾下二十万兵马,皆不再与大秦交战,愿臣服大秦。”耶律洪基使臣也卑微的道。
“如若愿降。”
“朕,可保全他们全族。”
“明日,让他们两个带着国玺兵册来此见朕。”
“去吧。”
嬴政没有什么多说的,对着两个使臣喝道。
“遵旨。”
两个使臣卑微的一叩首,爬出了营帐。
“辽国定下之后。”
“就可对那些番邦异族用兵了。”
“三四载内,此界可定。”
“玄儿,你辛苦了。”
嬴政有些感叹的看着赵玄道。
“为仙神而博,谈何辛苦?”
“真正辛苦还是父皇,若不是父皇为我巩固了一个稳妥的大秦界,维持了源源不断的粮草辎重,大秦绝无可能在数十年间增长如此。”赵玄回过头,笑着回道。
听到这话。
嬴政笑了起来,脸上也有着一种感怀之色,想到了自爆在自己面前的此界秦始皇,嬴政的心中愈发动容:“他的羡慕没有错,如若不是有玄儿,朕的大秦又怎会发展如此地步?”
“终究是朕找到了,而他没有找到,成了一辈子的遗憾。”
“这也让他走上了无法弥补的长生之路。”
于大秦而言。
于这一方天地而言。
大秦既临。
两个秦始皇只能存在一人的。
这就宛若一山不容二虎。
此界的秦始皇选择了自爆,成全嬴政。
但。
如若他不愿自行离开,两人必有一战。
翌日。
大秦军营外。
嬴政,赵玄。
还有两大营的战将都拱卫在了两侧。
在他们的面前。
在寥寥几百个侍从的拱卫下。
耶律洪基和耶律重元捧着各自的权柄信物,一个捧着国玺,一个捧着兵符,缓步来到了营前。
“败军之臣耶律重元携兵符,投降大秦,麾下所有大军已卸下兵甲,还请大秦始皇帝与殿下接纳。”
耶律重元捧着兵符,大声的喊道。
直接跪在了营前。
“败军之臣耶律洪基携国玺,投降大秦,麾下大军皆已卸下兵甲,还请大秦始皇帝与殿下接纳。”
耶律洪基也一样,捧着国玺,跪下大喊道。
曾经的两个权势人物,此刻极为卑微,似乎都已经丧失了战意一样。
“武安君。”
“代朕与玄儿收降吧。”
嬴政看了一眼,直接开口道。
“臣领旨。”
白起没有任何犹豫,欣然领命走出。
但跪在地上的耶律洪基却是有些慌了神。
跪在他身后侍从之中,也有慌了神的人,但此刻的他们也不敢表示任何不对。
白起走到了两人的身前。
双手直接将兵符和国玺握在了手中。
“机会只有一次,确定不动手了?”
在白起接过的一刻,忽然开口道。
闻言。
耶律洪基脸色骤变,不可思议的看着白起,看着不远处的嬴政和赵玄。
“皇上。”
“置之死地而后生。”
萧远山大喝一声,忽然间一跃而起。
而手中紧握着瓷瓶。
直接向着嬴政和赵玄扑了过去,浑身散发着一股堪比武道通神的气势,但真气极为错乱,似乎是逆转了真气,燃烧了精血。
“出手。”
乔峰也卸下伪装,大声喊道。
抬手间。
调动了全部的真气。
降龙十八掌一掌向着白起轰去。
“为了大辽。”
“杀!”
耶律洪基身后的百个侍从忽然暴喝一声,全部从怀中掏出了短剑,向前杀去。
场面。
一瞬间就乱了起来。
“你……你竟然是假降?”
耶律重元指着耶律洪基,面带惊恐之色。
似乎是害怕被牵连了一样。
“皇叔。”
“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如若不是你造反谋逆,朕何至如此窘迫?”
耶律洪基大喝一声,拔出怀中的短剑,竟然直接向着前者杀去,一剑刺出,直接将耶律重元的胸口洞穿。
看着此间混乱的一幕。
嬴政和赵玄相视一眼,都是带着一种戏谑之色:“果不其然。”
“玄儿你看人看的很准。”
“这耶律洪基果然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嬴政笑道。
“在黑冰台渗透此界之时,这世界帝王的性格都已经被黑冰台打探清楚了。”
“如若这耶律洪基是怕死之人,辽国早就降了。”赵玄淡淡一笑。
“秦始皇,秦殿下。”
“今日我杀了你们。”
“为了大辽。”
萧远山大声喝道。
但嬴政和赵玄父子两人站在原位不动。
而在周围。
轰,轰,轰!!!
一道道恐怖的气势倾泄而出。
没有一道低于大宗师七重之下的。
“行刺始皇帝和殿下。”
“放肆。”
……
PS:世界收尾之时,所以字数有些少,不好意思,无谅在酝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