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房事啊。”
兔子丢下这惊天一语之后,便这条命捡回去,速速离开了。
朝辞今今一个站着一个窝着,谁都没说话,狐狸洞里从来都没这么安静过。
只是,即便此刻看似无声,在朝辞今今,甚至陆今的脑海里,“行房”这两个字仿佛山呼海啸,来来回回穿梭不息。
陆今看惯了这二位一会儿人模人样,一会儿又变成妖兽,几乎都忘了们并不是人类,而是两只修炼成妖的动物这件事。
人类不同的是,动物的确有明显的情期,而兔子居然会因为被『摸』到了屁屁而真情实感地觉得自己怀孕。
兔子会假孕,这件事让陆今相当意外,看上去好像很难受……
那,如果不行房的话,会怎么样呢?
陆今看向躺在床上依旧瑟缩成一团的今今,原本清透白皙的脸上正浮现着很不正常的红晕,耳尖是沾了一层嫩粉『色』,额间细细的汗水已将头沾湿了一些,贴在细嫩的肌肤上,整个人看上去像浸在山水画之,湿漉漉地『荡』漾着温热的水汽。
陆今看到这副模样,仿佛看见了自己动情之态,多少有点儿尴尬。
今今单薄的胸膛明显地起伏,呼吸也很沉重,似乎在极忍耐着什么。
即便胸膛里翻江倒海地难受着,也克制着没有开口。
不想让朝辞担心,不为难。
可即便不说,朝辞也能明白。
朝辞走到床边撑在床面上,上身前倾望着,轻声问:“今今,很不舒服吗?不起,我只是……只是一时好奇,害你难受了。”
朝辞一向很少说软话,此刻说得分外真心。
不知躺在那儿正难受的今今能不能懂,但站在朝辞身边,陪着长,将从小到所有长成点滴都看在眼里的陆今明白,朝辞这个人有多嘴硬心软。
有多渴望得到爱,有多恐惧失去爱。
今今抬眸时睫『毛』已被泪水沾湿了,眼里蒙着一层晶莹,让的黑眸黑,仿佛四界之所有的真意都敛在不愿朝辞难过的克制之。
“虽然嘴上你闹,但我没有真的怪过你。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没关系的,忍一忍会过去了……”
说到最后,今今的声音有点儿颤,感觉正在抵抗又一波汹涌又陌生的情绪。
嗅到了朝辞身上好闻的冷香,有点儿清雅又有一点儿甜,很早前特别喜欢这股让安心的气息,跟花『毛』茛的气味好像。
但此刻的清甜味毫不容情地侵入的嗅觉之,不知为何勾着的心魂,让身体里那股子说不出的感觉愈强烈地蠢动着。
之前被朝辞握住尾巴的感觉在心里反复地翻搅,眼神情不自禁地看向朝辞纤细漂亮的手指,呼吸擅自做主地加快了,腰肢无端扭动了一下。
朝辞关切地问:“今今,有哪里不舒服吗?”
今今没有回答,垂着头让人看不到此刻的表情,只能看见曲卷浓密的睫『毛』上『潮』湿的泪水。
朝辞有点儿不明所,正想再问的时候,今今自己挨了上来,无声地用脸蹭着朝辞压在床面上的小臂。
朝辞小臂上的肌肤温度原本很正常,可今今的脸实在太烫了,被这么一蹭,朝辞感觉那热度从小臂瞬间烧进了心窝里。
“今今……”朝辞唤的声音一流出来,警觉自己的尾调明显地沙哑,又充满了某种压抑的冲动滚烫的欲念,平日里唤今今的声调截然不同,连自己都愣了一愣。
听到朝辞变调的声音,整个狐狸洞都被煽起一层燥热的气流。
今今无骨似的伏在的手背上,热气一下下往不知该不该缩回来的指尖上扑。
柔软如同最最娇嫩果肉的双唇随着的呼吸,不时地点在朝辞的屈起的指骨上。
朝辞不可能察觉不到今今的变化,方才在歉的内疚心情如今全然被今今炙热的气息包裹,指尖也在的蹭动下不安分地颤抖着。
“苜苜……”今今主动挨了上来,几乎化在朝辞的怀里,“我,难受。”
“怎么、难受了?哪里难受呢?”朝辞不太熟练地揽着,将抱入怀的这一刻,朝辞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今今的身子已热得几乎将一块儿融化了。
“我……一直在想一些奇怪的事。”今今的脸正好贴在朝辞的锁骨处,每说一句话,都有一口清晰的热往朝辞的心口上烫。
“什么奇怪的事。”朝辞的声音都快被自己的心跳声吞没了,今今这句话一瞬间将本来在顾左右而言他的思绪,拉入了最为原始的渴望浪『潮』之。
朝辞的目光落在今今细嫩的脖子上,一路越过脊背,再往下……
今今难受地在怀里又蹭了一番,差点将朝辞的心拱得起火。八条尾巴在身后难耐地晃了晃,又晃了晃,兽耳也在不知不觉颤抖地立了起来。
全身心都被今今控制的朝辞自己都没现,动情之时竟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态。
“苜苜……”
今今跪在床上,迎面抱着朝辞,勾着的下巴,将的脸勾起来,凝望着自己。
两双被情绪浸透的眼睛视的一瞬间,彼此都读懂了方的心思。
……
今今很快脱,无地瘫软在怀。
朝辞也有些累意,将今今揽到自己的臂弯里。
两人躺在一块儿,刚刚历那一番惊心动魄,今今看着眼前这只兽耳不知什么时候被激出来的狐狸,有点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