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失控尾巴压下去,朝辞立即这八条让她丢脸大尾巴给收了回去,连带着倒霉兽耳也快点一并消失。
陆今才『摸』了一半没『摸』过瘾呢。
“这就不让『摸』了啊?”
朝辞黑着脸:“不可以『摸』了哦。”
“好吧……”陆今还委屈上了,可怜巴巴地垂着脑袋。
即便知道今今这会儿是在用自己可爱来拿捏她,但看今今失落,无论是真失落还是装作失落,朝辞很难抗拒立即让她开心起来心思。
不要再看她了。
朝辞心里念着佛经,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苜苜。”陆今没再继续委委屈屈,语气认真了很多,“我想去买点东,你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陆今说妹妹日快要到了,前段时间一直在忽略她,害她提心吊胆了这么久,是该好好买个礼来补偿一下妹妹了。
其也可以让董去帮她买,但是总感觉这样对绵绵太不真诚。
作为八岁、迈入成人世界最重要日,陆今自然不可以怠慢。本来早就应该要去挑选了,但是她最近各方面忙得有点儿魂不附体,一直没能腾出时间来。
而且她这个人感觉有点儿古板,不太知道该怎么讨妹妹欢心。
正好。
“能陪我去挑选一下礼吗?”陆今朝辞,“我妹妹绵绵,上次你见过。她马上就要过日了,还是八岁这么重要日,我到现在还没有想好送什么给她,你能不能帮我出出主意?”
陆绵要过日了,八岁日。
也就是说,她死劫就在眼前。
就朝辞所见,陆绵早就被死气困扰,一定会时常感觉不适,这便是死之人所谓“不祥预感”。
陆绵命簿朝辞没看过,但她会死于八岁日之时,这是陆今命簿上明明白白写过。
而朝辞发现了那死气之中有一缕不协调弱光,她从“必死无疑”变成了“九死一”。
朝辞活了上万年,也极少看到命格这样改变人。
无论陆绵这一线机是由什么作为代价,作为关系亲近感情甚笃亲姐妹,她命运很有可能会影响到陆今。
朝辞必须谨慎。
“我也不太会选礼。”朝辞说,“但我可以陪你去。”
陆今还以为要再费一番唇舌才能够说动朝辞跟她来一场夜间约会,没想到朝辞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朝辞打了个电话之后,便开车带陆今去了东三环一家商场。
夜里一点,很多面向普罗大众商场早就打烊了,但是还有很多商场在夜里二点之后,会进行第二次营业,为了就是接待在白工作繁忙没有时间逛街购大忙人,或者是不太适合出现在大众面前公众人。
夜间得顾客数量非常少,有时候一晚上可能才接待那么五六位,但是即便是这五六位也足以超越普通商场白一整日营业额。
大概七八年前,陆今二三岁那会儿,朝辞远远地见过她几次,确定她在沿着命簿好好地长大后,便心思收了回来。
待着陆今长大成人,待着与她遇那大段枯燥时间里,朝辞在娱圈事业已经打下了一定基础,时常百无聊赖。
人类社会她所感兴趣艺术展览和演出已经让她刨了个干净,那时候最大消遣变成了在北京城各大商场里逛一逛,随便买点儿东。
买了几个月,她便成了各大商场贵宾,她到场时候整个商场便停止营业,只为她一人服务。
这种消遣时间长了也很无趣。
她活了太久太久,时常需要想一想自己要有点儿什么新爱好,财富早也积攒得让她麻木,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资产。一栋房子一块地皮,为了喜欢一隅,想买就买了。
后来发展到她连逛街欲望没有,懒得出门,商场和各大品牌工作人员便会单季新款送到她家中,让她先挑选。
迄今为止,她还是东三环各大商场贵宾。
她带陆今抵达时候,商场已经清场,只候着她俩。
之前陆今就想要多给绵绵买点儿漂亮衣服,但是骨子里还带着勤俭精神绵绵说,她每穿校服去上学,冬三套夏三套轮番换洗,让陆今别浪费钱买了,她根本没机会穿。
以前还是个中学确没有多少机会穿,那现在她就要上大学了,肯定得换成便服,陆今挑选了多套,一套套地往自己身上比对,让朝辞帮她看看哪套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