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刚洗完澡,就又陪着陆今在浴室里折腾近两个小时,直到陆今真的累到手指都不想抬起来作罢。
“水有些凉,不适合继续待在里面。陆小姐,给你换一下热水还是去床上躺着休息呢?”朝辞换一干爽的浴袍之过来问她。
陆今轻轻划水,水波流动间她有点儿发软地靠在浴缸边缘,脸上的樱粉还没消退:“苜苜能抱我起来吗,我好累。”
朝辞:“那……陆小姐先把衣服穿好吧。”
“谁刚将我衣服扒掉的,谁就帮我穿起来。”
“……”
朝辞无奈地把柔软的浴袍拿来:“那陆小姐可以起来吗,我帮你穿上。”
陆今从浴缸里起,朝辞炙热的目光从她的肌肤上掠过,忍不住欣赏既青涩又优美的躯,像是未经挖掘的宝藏。
朝辞明白,具娇美任何一处细节,她已经比任何人都熟悉。
干燥又亲肌的浴袍将她裹住,很舒适。大概是在热水里浸太久,加上深深的疲倦感,陆今有点儿头晕,不想己走:“要苜苜抱我。”
陆今怎么说朝辞就怎么做,将她横抱入怀,很快,被水浸湿的浴袍在她的双臂间迅速干燥,陆今也发现她个能力,笑道:“你居然还有什么么实用的功能。”
转念又不知道想到什么,闭着眼低低地笑:“说起来,各方面都很实用。”
朝辞却知道她在想什么,从幻境出来之,小脑袋就没个正经时候。
她将陆今抱到床上,问她要不要开电视看看:“你先看电视,我帮你准备安神饮料。”
“不想看电视,你也别忙。”陆今拉住她的衣角,不让她离开,朝辞不吃不喝的,她也没有任何进食的胃口,“你也很累吧,来我边歇会儿不好吗?有你在边根本不需要什么安神饮料我就能睡得特别踏实。苜苜,我困,我们一起睡觉好不好?你抱着我睡,我抱着你也行哦。”
陆今上前,挨在她的侧,用柔软的小耳朵轻轻刮她的腰。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今和朝辞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
“只要你不离开我。”
朝辞在心里轻叹一声,『摸』着陆今的脑袋,随“嗯”一声。
陆今说的是实话。
在朝辞怀里她很快就睡着,嘴角还带着幸福的笑意。
朝辞却一整夜没能睡。
天罚、邪咒、噬心蛊……
无论在幸福和温暖的时刻,些东西依旧如影随形地跟着她,撕扯着她。
踏实的睡眠对于她而言非常奢侈,而她早也习惯失眠。样是失眠,有今今在怀中的夜晚却不难熬,朝辞甚至不舍得将珍贵的每分每秒睡过去。
陆今在她怀中沉沉睡着,她抚『摸』着爱人的脑袋,想要将她所有的细节更深地刻入记忆之中,融入骨血魂魄内。
毕竟下一次再样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下一次。
朝辞的脑海里反复琢磨着三个字。
我……还会有“下一次”吗?
难得休息一天,朝辞也在边,陆今想要和她一块儿去剧组附近的双榄山游玩。
进组的时候她就老听剧组说过座山奇峰峻岭,登顶估计需要四个半小时,但是顶峰的景『色』绝美不说,还能看见两柱形态奇特的岩石。
那两柱岩石如两颗橄榄一样立在顶峰上,也是双榄山名字的来。
听到个描述,陆今很然地想到年朝辞和今今生活过很时间的“悬山”,在网上查照片之,的确有一点“悬山”的影子。苜苜应该会喜欢。
今天是法定节假日,景区的人肯定不,陆今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问朝辞:“你会下一个结界,或者用法术让别人认不出咱们来,对不对?”
朝辞只能好脾气地答应她。
双榄山的确很美,她俩坐着缆车到半山腰,继续再往上走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到达顶峰。
陆今全程都要求和朝辞十指扣,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始终没超过半米。
偶尔有下山的人迎面经过,陆今都会侧让一下,么一让正好贴在朝辞的手臂上。
几次之,陆今干脆就理所然地黏着朝辞,整个人靠在她上。
“我会不会很?”陆今完全没有化妆,只上一点防晒,戴着鸭舌帽散着头发,完完全全一副女大学生清纯利落的样子,她望着朝辞在儿明知故问。
朝辞则是穿款风衣,整个人被衬得更加高挑,气质绝然。她将发扎起来束在脑,一双明艳娇媚的双眼被墨镜挡住,但红枫『色』的唇依旧不减『性』感。
两人十指扣一前行的模样,完全是一对无比登对的恋人。
朝辞侧过头,顺着她的话回答:“然不。”
“也是。”陆今的手指在朝辞的掌心里轻划着,开心的心情几乎要从表情里溢出来,“你可是大狐狸。”
么划几下就像是划在朝辞的心上,弄得她有点儿心猿意马。
两人心照不宣地用言语暗示、调情,和从顶峰上下来三个男人打个照面。
那三个男人都穿着冲锋衣,其中两个头发稀稀疏疏,被风一吹更是在空中『乱』舞,难以维持表面的面。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是三人中唯一还有头发的,堪称茂密,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有点儿很累但精神不错。
陆今认出来最前面的男人,暗暗对朝辞说:“那个人是泠泠的小叔叔,居然在儿遇见。他认不出咱们吧?”
朝辞目光在苏升的脸庞上短暂停留,低语道:“放心,除我们己别人见到咱们的时候看到的是另一张脸。”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