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弓虽女干,没有办法拒绝,那就只能选择享受。
知晓暂时回不去了,沈妙也就不亏待自己了。
清早洗漱完,就掏出一个荷包,交给白露。
“你去厨房弄点能入口的来。”
天天都是猪饲料,天仙都能变成母夜叉。
白露有些惊讶,这荷包里怕是有二两银子,在外头能置办一桌席面了。
她家姑娘可是最舍不得银子的,今日怎如此大方。
秋分也瞧见了,迟疑道:“姑娘,要不了那么多的,几钱银子就够了。毕竟…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还是省着些花才好。”
沈妙在首饰盒里挑挑拣拣,最后勉强选了一支素银簪子插头上,充个门面。
“你们俩是笃定我以后都得不了宠,就指望着这点银子扣扣索索的过一辈子?”
两个丫头脸色大变,连忙跪下,“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绝没有诅咒姑娘,只是…只是…”
沈妙起身,提起裙摆转了一圈,再度感叹这具身子真是得天独厚的尤物,举手投足彷佛春风拂柳,美得婀娜。
心情好了许多,“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但我要是先被饿死了,这钱留着还有什么意思?”
“姑娘莫要胡……”
沈妙摇了摇头,“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也清楚。”
白露想起从前在伯府的事,不再啰嗦,拎了食盒利落出门。
今天是初十,后院的女子都要去正院给正妃请安听训。
秋分性子沉稳不容易出错,沈妙便带了她去。
沈妙住的地方叫天音阁,原是看戏的地方,四皇子不爱听那咿咿呀呀的戏曲,搬进来后便叫人改了。
虽说宽敞,可离正院是最远的,等沈妙到的时候,除了正侧妃其余人都到了。
坐在最前面的是林庶妃,是四皇子的第一个女人,生有一子一女,只是都没能留住。
许是因为连续丧子,身形很是消瘦,面上也挂着几分哀愁,整个人都没什么生气。
虽说她看着柔弱无害,但沈妙不敢轻率,按着规矩老实请安:“奴才给林庶妃请安。”
林氏淡淡的点了个头,“起吧。”
说完又空洞地望着前方,缓缓拨动手里的佛串。
沈妙起身,旁边的是和她一起进府同为选侍的周氏。
她是永盛伯府的庶女,虽然破落了,但也有个百年勋贵的名声。
周氏是地方县令的女儿,听说她父亲很是能干。
两个人的身份地位相当,位分便都给的是选侍,也正好将这空的名额补全了。
互相见了个平礼,坐下后周氏拉着沈妙的手,关切道:“前几日听闻妹妹病了,如今可是好了?”
沈妙借着撩头发的动作抽回了手,“多谢周选侍挂怀,如今好多了。”便不再多言。
周氏察觉到她的冷淡,也收了手,依旧是柔柔的说,“妹妹还是仔细些,好好养着身子,不然落下病根以后难过呢。”
沈妙侧头,认真的看了她一会儿,才缓缓露出一个笑容,“不劳周选侍担心,我好得很。”
这位周选侍上进的很啊,只可惜硬件差了点。
周氏瞧着沈妙的笑脸,面上镇定,袖中的手却是狠狠的撕了撕帕子。这个沈妙长得可真是花容月貌。
她在县里时也是顶尖的,求亲的人把门槛都踩烂了,可进了京,她才知道山外有山,和沈妙一比她就是牡丹旁边的小野花,不起眼的很。
不过,光是好看有什么用,以色侍人早晚有色衰则爱驰的一天。还是得靠脑子才行。
她又坐直了身子,胸膛挺挺的。
沈妙可不知道周氏心中的弯弯绕绕,只是觉得没了边上的打量,自在许多。
待两人都坐好后,站着的几个通房又过来行礼。
这几个通房有两个是皇帝赐下来的宫女,有一个是正妃的侍女,还有一个是商户的女儿。姿色身段都不错,但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中规中矩的美人。
通房不能说话,林氏不爱说,沈妙和周氏又无话可说,这屋里便安静起来。
过了一会儿,外头有了响动。
徐侧妃进了屋。
一袭绯红洒金的裙子,绯色的腰带勾出纤细的腰肢,走动间头上步摇轻晃,环佩叮当,颇有派头。
众人起身给她见礼,她嗯了一声,便坐下喝茶。
间隙又瞟了一眼沈妙。
虽然徐氏的眼神不友善,但沈妙是个颜狗,不仅喜欢好看的男人,还喜欢女人,尤其是像徐氏这种美艳的御姐。
色胆包天的她,暂时失了智的她回了徐氏一个w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