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怕他又不理自己,“四哥,这也全不能赖我啊,我看卷宗时太无聊了,自然犯困。下午我看他们讨论的内容,就忍不住说了两句。你不是说要不懂就问,活学活用吗?”
“至于那两个左右侍郎,我又没说错,大哥二哥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赵霖:……
“他能说,便代表你也能说?”
六皇子不服,“一样是皇子,我怎就说不得。不过两个侍郎而已。”
赵霖:真是皇帝家的傻儿子。
他以后有了儿子一定要好好教导,可不能养出这么讨打的。
“都一样是人,女人能生孩子,男人怎么就生不出?”
六皇子被呛得哑口无言。
良久,才挤出一句,“四哥,我错了。你说,我改。”
知错了,我改。这话赵霖听得耳茧子都要出来了。
他头疼得狠,“你先回去,反思自己错在哪了,写一篇自省书。”
“明日交我。”
“不可少于一千,不可寻人代笔。”
“四哥,四哥!不能这样啊!”
回复他的是马蹄溅起的尘土。
赵霖回府了,简单洗漱过后,回来见桌上空空,挑了下眉。
李得福立即凑了上来,向他请示:“王爷,今晚儿还是去天音阁?”
若是去后院,那就不用传膳。
赵霖白了他一眼,果然不是男人不懂他的痛。
一滴精,十滴血。
他还不想英年早逝。
“不了,今晚就歇在前院。传膳吧。”
晚饭摆上了,有几道菜比较眼生,赵霖记起早上的特别嘱咐,便没说什么。
那几道特意加的菜,今晚用得比较干净。
他不是那种讳疾忌医的人,对身体有好处的东西,多吃点也无所谓。
撤了席面,沏上一杯热茶,赵霖端坐在书案前,专心致志的看书。
看着看着,他发现身子有些燥热,只当是受了书中热血战斗的刺激,等他看到官员腐败、民生凋敝,本该难过时,他的身子更加躁动了。
他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狮子,此刻无数的火苗落在狮毛上,火燎燎的。
热茶已经放凉,入喉尽数咽下,燥热不减,连那物什也有了抬头的倾向。
只怕是过犹不及,补过头了。
啪,他合上了书,起步出了书房向后院走去。
走了几步,他才发现这是去天音阁的路,随即掉头换了方向。
早上他才说了这些日子要冷冷沈妙,不能这么快就出尔反尔。
徐侧妃的旖霞阁反倒离得更近,也有些日子没见了,赵霖不再犹豫。
徐侧妃这些日子都睡得迟,就想着万一王爷来看她了呢。
赵霖还没到,徐侧妃早已收到了消息,起身做到铜镜前,精心装扮。
刚弄好,便听到了脚步声。
“爷,您终于来了。”
美人泪眼朦朦,眸中情思绵绵,很是容易打动男人心。
赵霖走过去揽住她,“前些日子忙。”
他是想直接上床解决完事的,但徐侧妃不想。
徐侧妃觉得晋王离府三个月,回来后又被沈妙迷住了,对她的情意只怕是淡了不少,便想着先叙叙旧,加深一下情意。
先前得了她吩咐的丫鬟,也适时的把大姑娘抱了过来。
徐氏接过孩子,逗道:“大姑娘来了呀,是不是想父王了啊?来,让父王抱抱。”
一边将孩子往赵霖身上递。
小孩子睡得早,被故意叫醒,本就不高兴,耳边嘟嘟囔囔的,又被推来让去的,越发不耐烦,哇的一下哭了起来,小拳头小脚丫子忙个不停,连踢带打着大人。
赵霖平时见到的都是乖巧干净的孩子,哪见过这般吵闹的?
魔音入耳,加之□□焚身,赵霖耐心全无,火气极旺。
“徐氏,你要是照顾不好孩子,不妨交予王妃代管。”
徐氏大吃一惊,王爷这是要把她的孩子送给王妃?
她立马跪下,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着赵霖的下摆哭诉:“王爷,妾身可是做错了什么?您要罚就罚妾身吧,大姑娘是妾身的命根子,求您不要把她送走。”
孩子可是她的立身之本,是决计不能送走的。
赵霖忍住踢开她的冲动,“你先哄好孩子吧,本王还有事,改日再来。”
这一趟,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出了旖霞阁,旁边最近的就是正院和林庶妃的院子。
这两人,赵霖都不想去,去了就是破坏心情。
最后还是朝着天音阁的方向疾走。
天音阁里,沈妙睡得正香,忽然感觉一个火热的身子压了上来。
没有一点安抚,就直接撕了她的衣裳,强行开始。
起初有些生涩,后面逐渐适应,两人开始如鱼得水,渐入佳境。
半个时辰后,赵霖已经疏解过一趟了,身上没了先前的难受,便有了同她玩乐的兴致。
沈妙被勾起了性趣,却还未彻底醒来,只当是在梦中,以为床上人是她约的弟弟,便由着自己的性子,肆意玩闹,又反身压住男人,准备尝试几个早就意动的姿势。
赵霖见她不似平常含蓄娇羞,心中好奇,便由着她动作,更想看看她还有什么手段。
红唇落在喉结上,胸肌上…从上往下,或咬,或拧,或吮……
赵霖拽紧床单,面潮如霞,呼吸急促。
这晚上,赵霖的心情跌宕起伏,一会儿勇攀高峰,云端遨游似仙人,一会儿又在崎岖山道攀登,曲折蜿蜒寸步难进。
睡前他最后的念头是醉酒的女人不能惹,会把身子掏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