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看他神色,微微思量便猜到了他此刻的想法,也不解释。浅浅一笑,柔声回了他:“妾想早点见到王爷。”
嗯,美好的误会,就这样误会下去吧。
赵霖双眼注视着她,笑容越发灿烂。
难道这话他不信?
沈妙避开那视线,靠在他胸口上,小声道:“其实还有个原因,妾……妾害怕王爷忽然又去别处,就想着先把您截了。”
她说得委婉,赵霖却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是担心自己被“截胡”。
从前宫中这种事情多得是,明明父皇已经在母妃宫中陪她过生辰,贵妃却用胸口疼截走了父皇。
他还记得,母妃那黯然的背影,那碗凉透了的长寿面,
思及此,他的心又柔软了几分。
保住怀中人,轻拍笑道:“调皮,爷既答应了你便不会食言。怎么,不信爷?”
“妾自是信爷的,可妾不信自己呀。妾又不漂亮,又没有出色的才艺,还不会说话逗趣,爷肯定不会喜欢的…”
沈妙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泪蒙蒙的望着他,实在是可怜得很。
李得福盯着鞋尖都快盯出个洞了,听这话时差点跌下去了。
沈主子,说话得讲良心啊,就你这模样还不漂亮,还不会说话哄人?那他们可不都得是鬼夜叉,都是木头椽子了?
沈妙自是知晓自己的容貌有多么精致,可她想试探试探赵霖对她的印象。毕竟前几回总是在切磋,只走肾不走心怕是走不了多久。
赵霖见她戴着自己赏的珍珠簪子,心下越发满意,揉了揉她的脸,“傻丫头,和别人比作什么,你自有你的妙处,况且你的好是旁人没有的。”
旁人没有的,那是什么?总不能是精湛的技吧。
沈妙觉得自己的猜测或许有些道理。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赵霖牵了沈妙的手进屋。
晚膳是热乎乎的菌汤锅子,暖和舒适,滋润补气,又没甚味道,两人都很是满意。
洗漱后两人又说了会闲话,没过多久便熄灯上床了。
一沾床,沈妙便感觉到一不安分的手。
她忙按住那只点火的手,“爷,今日不行。”
“为何?”
被压抑的声音里喘了喘,带着些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