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再借给我点钱。”孙洋洋边用湿巾洁面,边对赵田博说。
赵田博:“我手头没有了。”
孙洋洋:“你能不能向于小惠借点。”
赵田博:“这个我借不了。我怎么还有脸向她借。我能问一问你借钱干什么用吗?”
孙洋洋:“我给你说的那个阿姨,因悲伤过度住院了,急着用钱。”
“她没子女吗?”
“有个儿子,母子关系不好。不管她。”
赵田博在手机上看着股票,他刚跟人学着炒股。“等我炒股挣了钱,我就转给你。”
洁完面,孙洋洋在沙发上躺下,手机响了。她站了起来,看着来电,迟疑了一下,走进洗手间。
赵田博隐隐约约听到孙洋洋在电话里说:“我现在也很困难,我会尽快打给你。”
从洗手间出来,孙洋洋又躺在了长沙发上,脚搭在了沙发扶手上。像是对赵田博,又像是对自己说:“如果我不把钱投到矿上,现在让我拿出个千儿八百万都没问题。”
见赵田博不说话。孙洋洋:“这样吧,你也别炒股了。炒股也是为了赚钱。你把钱借给我,我付给你高息。”
赵田博:“现在我真的没有。过些日子,我有一笔款到帐,我拿给你。”
孙洋洋露出不易觉察的喜色。
赵田博还是经验少了点。现在孙洋洋正有一官司缠身。她借了别人100万,现在到期了,还不上了。早这之前,人家就开始催帐了。她先是不回信息,接着是不接电话,再接着就玩失踪了。人家气不过,到法院把她起诉了。
她还向不少人借了钱,人家找不到她,就找到她父母,找她哥哥姐姐。找她的哥姐,她的哥姐说:“你们别找我,我们没她这个妹妹,你们把她送进监狱吧。”
她从哥哥姐姐那里借的钱,也一分不还。催急了,她就耍赖,“不就是用你们一点钱吗?作为哥哥姐姐,你们不应该帮帮我吗。”再催急了,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孙洋洋的父母知道她在哪里,但再混帐都是他们的孩子,死咬着说不知道:“她欠你们的钱,你们找她吧。她好几年没和我们联系了。”
其实,过个半月二十天,她会给家里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