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田博吃了一口蘑菇:“好鲜。”
唐茶仁:“那汤才鲜呢。一会浇面条。”
赵田博吸取上次的教训,对唐茶仁说:“你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说吧。”
“喝完酒再说。”
赵田博:“现在就说。喝完酒,你就成了哑巴了。真是奇了怪了,人家是越喝酒越能说,你是越喝越闷。最后,变成一个闷葫芦完事。”
唐茶仁还是喝了一口酒:“你跟那姓孙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赵田博:“朋友。”
唐茶仁:“不是一般朋友吧?”
赵田博没回答他。没回答,一定程度上意为着承认了。
唐茶仁:“她是一个矿上老板的姘头。那老板五十多岁了,长得其貌不扬。”
“你详细跟我说说。”
唐茶仁:“详细不了,我又不是她。喝酒。”
赵田博:“你这人真不痛快,你自己喝吧。我走了。”
“走了,我也说不多。因为我就知道这么多。”
“那我问你,她有矿吗?”
“那你得问她。矿她应该不会有。这里的矿主都是当地有关系有人脉的,没有这点能量,怎么能拿得下矿。至于她有没有股份,那只有那矿主和她自己知道。”
赵田博就说:“喝酒。”
这天晚上,赵田博再没说一句话。这天,他变成了闷葫芦。
喝完酒,赵田博回到孙洋洋的住处。孙洋洋在这里有一套房子,这里房子价格不高。听说是多年前,她在这里买下的,是真是假,就不好说了。后来,证实是真的。
见赵田博回来,孙洋洋:“你有事?”
赵田博:“我没事,就不能来了?”
孙洋洋显得有心事的样子,一会看看楼下,一会又听听门口。
赵田博就故意坐在在那里,屁股很沉的样子。
孙洋洋:“我们出去转转吧。”
赵田博:“累了一天了,不想出去了。”
“去吧。自从来到这里,我们还没一起出去逛逛呢。”
赵田博说:“好吧。我上趟洗手间。”
说着,赵田博进了洗手间。却意外地发现了一条男人的内裤在收拢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