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现在不像是要杀我的样子。”

“你太强了，我知道我杀不了你。”

“所以你故意给我讲故事，跟我套近乎，你想笼络我对吧？”

“你很聪明，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你从我的记忆里，应该看到了昭月月的为人，她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单纯善良，所以你要不要跟我合作？”

“我跟你合作有什么好处？我跟昭月月又没有仇。”

“她骗了你，你难道不生气？”

“骗我什么？”

“骗你感情！”

“我想你可能想多了，我对昭月月没有感情，我只不过是受人所托保护她而已，所以你跟她作对，那么我们就是敌人。”

“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都保护她？”

蔻封没回答这个问题，她问道：“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昭月月是重生的？”

“你怎么也知道她是重生的，你到底是谁？”舟久卿终于开始怀疑蔻封的身份了。

“别管我是谁，我问你知不知情。”

“知道，我对她太熟了，她在修炼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让我很快发现了她也是重生的。”

得到这个回答，蔻封对昭月月的目的有些好奇。

舟久卿重生了想要解决掉昭月月，那昭月月是为了什么？为了报复舟久卿？

可这么久以来，蔻封好像没看出来昭月月对舟久卿有恶意。

不对——

她不是没有恶意，而是因为有人替她动手了。

舟久卿盯着蔻封，发现她沉思间突然冷笑出声。

“原来如此，原来我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

蔻封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居高临下的俯视舟久卿：“你们之间的恩怨，说实话，我没资格评判。”

“但各为其职，我不可能看着她毁在你手里，但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你是要力量，还是要复仇？”

说实话，重新活过来的时候，舟久卿曾想过放弃恩怨，远离喧嚣，自己去偏僻幽深的地方独自活一世。

可当她看到昭月月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想起那些眼神，她真的很恨。

可现在，她也知道，自己斗不过蔻封，她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能给我力量？”

“当然。”

“那你就不怕我力量超越你之后，会杀了昭月月？”

蔻封顿了一秒，忽然嘴角裂开玩味笑意，“如果你真的能超越我，你甚至可以把我也杀了，这样就没人能阻挡你的脚步了。”

她没资格拦着舟久卿复仇，也没资格去评判舟久卿是对是错，如果对方有绝对的力量，她自然也拦不住对方。

舟久卿仰视着蔻封，她从她眼里的自信，还有那嘴角恶劣的笑意看出来，蔻封这句话并不是玩笑。

她给自己的选择也并不是两个，而是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