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鼎山,到现在,你还护着来如意,我倒要看看,你宠了几十年的掌上明珠,还会不会认你这个爹地?如果可以的话,她估计连自己的姓氏都想改了!”
来鼎山莫名其妙被呛,情绪有些失控,“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说!你要没有正当理由,就在这儿无理取闹,别怪我跟你急。”
刘丽君把茶杯往桌几上一顿,气呼呼地,“冤家路窄,在墓园扫墓时,遇到朱枫母子了。她不但煽了我很多耳光,还把咱们俩那点陈年旧事儿翻出来,说给如意听。如意那死丫头信了,认为你和我是害死她妈咪的凶手,恨死我们了。我估计,这丫头再也不会回来了。”
来鼎山闻言,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早就悔不当初的他,不但不怜惜自己老婆挨打,反而气呼呼地,“挨打,也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不犯贱,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男人被蛊惑的时候,可能会犯错误。可当他们清醒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后悔。尤其是因为婚外情危害到家庭的时候,他们一定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他来鼎山不是圣人,当初没有经得起刘丽君的引*诱,犯了男人都容易犯的错误。可当朱彤跳海轻生的那一刻,他恨死了自己,也恨死刘丽君这个狐狸精。看到襁褓里的小如意,既有父爱的喜悦,也有对这孩子深深地歉疚。所以,他才会特别宠这个丫头,想要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这个已经失去母爱的苦命孩子。尤其是这孩子特别懂事,特别优秀,从小到大都是他的骄傲,他又怎么能不偏心呢?
迎娶刘丽君进门,也是别无选择。
来如意嗷嗷待哺,刘丽君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小生命。除了让这个女人进来家的门,给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出生环境,也是对这个小生命的负责。
“来鼎山,你说这是什么屁话啊?对,你说的没错,是我犯贱勾引你的!可你真要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吗?当初,你那么激情似火,恨不得天天跟我腻歪。这会子,把责任都推到我一个人头上,你说,你还是个男人吗?”
“你明知道我是有妇之夫,明知道你彤彤怀着孩子,明知道我正是难熬的时候,你还恬不知耻的来引*诱我。要不是你,彤彤会跳海?要不是你,我来鼎山能落这么一个名声?还我不是男人?我要不是男人,能上你刘丽君的贼船?”
刘丽君本来想寻求安慰,想离间来鼎山和来如意的父女关系。没想到,却被来鼎山气得差点厥过去。气急败坏的她,揪住来鼎山的衣领,想要挠他的脸,“来鼎山,我真没想到,你心里是这么想的。既然如此,这日子还过什么呀?不过了,一天也不过了……”
来鼎山心里本来就堵得慌,见刘丽君撒泼,越发生气。他手一挥,直接把刘丽君扒拉开,“不想过,干脆就别过了。既然待在来家委屈了你,赶紧回你娘家去。”
来鼎山赌气出去了。
刘丽君伏在沙发上,嚎啕大哭。
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窝囊,抓起一个抱枕摔了出去。抱枕飞出老远,正好砸在踩着高跟鞋进门的来如云身上。她一把抱住抱枕,瞧了瞧狼狈的刘丽君,“妈咪,你这是?”想起什么,担忧地,“是不是上官虹行动失败了?”
刘丽君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不只是上官虹行动失败了,她那个相好的点燃炸药时,被盛云卿逮了一个正着。据上官虹说,盛云卿把乔玉树他们送进去了。还有,今天碰上了朱枫那个贱人。她煽了我无数个耳光,说要替朱彤讨公道。来如意知道我是害死她妈咪的元凶,恨死我了。朱枫碰见晓剑和啸天,见他们长得像,非说他们是同卵双胞胎,都是来如意生的。盛啸天那个孽*种,也说他是来如意生的,非要去做亲子鉴定。我在外面受了一肚子气,就够倒霉了。最可气的是你爹地,他不但不替我说话,还说我该打!你说,你见过这样的男人吗?要不是为了你,我一天也不跟他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