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不愧是他盛云卿的种。
在这个手握军政大权的男人面前,气势一点也不输。
如果不是顾及金正基颜面,他真想给自己儿子竖一下大拇指,给这小子点一百个赞。盛家人,就要有这种骨气。不做输理的事儿,也绝对不用怵任何人!
“……”
来晓剑瞧了瞧来如意,没有敢顶嘴。
余光从自己亲爹脸上扫过去,不由得暗自腹诽:我是犬子,你是什么?这么贬低自己的儿子,真的好吗?
金正基见气愤尴尬,遂爽朗地笑了笑,“盛总,魇神,你们别这样说。这事儿,确实是舍妹做得过火儿了。鬼见愁小惩大诫一下,也让这丫头知道收敛一点儿。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约束她,不让她再胡来……”再一次端起酒杯,“鬼见愁,我干了!”
金正基连饮三杯,结束自己的赔礼。
燕南飞也端起酒杯,冲着大家歉意的笑笑,“说起来,鬼见愁和诺诺之间的梁子,都是因为我燕南飞而结下。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诺诺。这个歉意,该我燕南飞来说。这样吧,我也自罚三杯,向正基和鬼见愁一起道歉。我干了,你们随意……”
金正基笑了笑,“常言说,不打不相识。能结梁子,说明是有缘分。不然的话,也未必能会发生这事儿。”瞧见盛云卿给来如意夹菜,心里有些儿不是滋味儿,“盛总,魇神,我敬你们一杯。希望,魇神看在我金正基一片孝心的份上,趁空去一趟京都,给老爷子诊病。我现在,不是什么金公子,更不会拿手中大权逼迫魇神。我就是一个心疼父亲的儿子,以寸草之心来求魇神走这一趟,拜托了!”
金正基说得特别真诚,没有一点点作秀的姿态。
来如意心里有些不忍,遂笑着道,“金少帅,别这样。我说过,如果我医好大姨的病,金老爷子还没有痊愈的话,你一个电话,我就启程去京都。这个承诺,永远算数!”为了活跃气氛,开玩笑似的,“诊金嘛,给我报销个路费就行!你要嫌贵的话,那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她这人心软,见不得别人打亲情牌。
金正基如果拿权势逼她,她绝对不会就范。
可他以一个做儿子的孝心求她去给金栋诊病,她还真拒绝不了。
金正基站起身,打了一个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以军人最高礼节向来如意致谢,“谢谢,谢谢大爱的魇神。到时候,我一定会派直升机来接你,不会让你自己舟车劳顿去京都的……”坐下,又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向众人致意,“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就别再客套。你们别叫我金公子,还是像南飞一样叫我正基好了!”
燕南飞也随声附和,“正基说的对,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叫官方称呼,太客套了。尤其是咱们这种家宴,听起来挺别扭的。你就叫他云卿,他叫你正基,就这么定了!”
“好。”盛云卿端起一杯酒,冲着金正基举了举,“正基兄,云卿敬你一杯。放心吧,你真需要我媳妇儿去京都给老爷子诊病的话,我一定会亲自开飞机送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