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意，你这个贱人。你给我老公使了什么法术，居然迷惑了他心智。他把共魇术传给你，都不肯传给我！小贱人，你继承我老公衣钵，掌管魇门倒也罢了。连一口饭都不肯留给我吃，是不是做的太绝了？”

如意瞧见东方芮，不由得笑了。

这女人还好意思问她，魇仙为什么不把共魇术传给她这个老婆，反而传给自己。难道她自己做了什么，她自己真不清楚？

“东方芮，我给你留脸面，你别给脸不要脸啊！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吧！你觉得，像魇仙这样的人，会把自己毕生衣钵传给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老婆？在我师父眼里，你早就不是他老婆啦。你只是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一个让他顶大草原的贱人！他不把你休了，不是给你颜面，是他自己丢不起这个人啊！”

“来如意，你别信口开河啊！我东方芮清清白白，岂容你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人了？我偷谁啦？有本事，你把那个人拽出来！你要找不出来，就是故意败坏我的清誉，给我头上扣屎盆子！想要诽谤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慕容世家大公子慕容康，不，现在是家主了。你能说，你和他没有一腿？你敢说，你真没有背叛我师父？”

“你胡说！”

东方芮睁大了眼眸，不敢置信地看着来如意，死活想不明白，她和慕容康的事儿，几乎是秘密，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贱人，怎么会知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瞧瞧你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还说自己没有？”绕着东方芮转圈，“你是不是特别想不明白，你那么隐秘的事儿，居然被人知道了？”见东方芮不语，“你忘了，我师父是干什么的？他可是被世人誉为魇仙的人，是能进入别人梦境的大佬。你再怎么会伪装，你也没本事伪装自己的梦啊！你睡着时，脑袋里出现的梦境，师父和你共魇一次，就什么都知道了。”

东方芮的脸色大变，“他居然不相信我？嘴上说爱我，私下偷偷地监视我。这就是他对我的爱，凭什么我要忠实于他？”

“东方芮，你终于承认了！”冷笑一声，“别质疑师父对你的爱，别猜忌他对你的感情。他是真爱你，爱到胜过爱他自己。你生日前，他想给你一个惊喜，想知道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所以，才偷偷跟你共魇。没想到，你最大的心愿是想看看慕容康，想和他双宿双飞，想和他私奔……”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拆穿我？为什么还要保留我魇仙夫人的名分，一辈子把我和他捆绑在一起？”

“东方芮，你太自以为是了。其实，师父不扯下你的遮羞布，我不公开你的丑事儿，不但为了捆绑你，而是为了你的颜面。至于你说的生死捆绑，那是大错特错了。师父已经给我下了遗命，死后，不和你葬在一起，因为他不想让一个想着其他男人的女人，长眠在自己身侧。活时受辱，已经让他无法承受，死后再绑在一起，他觉得真没有必要！”

“他给你的遗命，让你怎么处置我？”

“处置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师父不想处置你，他只想选择遗忘，忘了所有有关你的事儿。他离世前，让我抹去了有关你的一切记忆。他说，今生不相欠，来世不必见。”

“这么说，他不肯原谅我？”

“不是不原谅，是不想记得你。东方芮，我看在师父的面子上，可以顾全你的声誉。如果你不知道好歹，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越过东方芮，径直走向大院。

金一诺从一拐角处走出来，鄙夷地瞧着东方芮，“怪不得，你老公不把共魇术传给你呢。原来，你背着他偷人。东方芮，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呵呵，别说来如意瞧不起你，我都有点看不起你了。如果其他人知道了，你说，他们会怎么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