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翁青云不曾吃过科学中药,第一次吃的时候药粉跑进了气管,她被呛得涕泪纵横,那个药味更是让她恶心,于是吃中药在她心中埋下了阴影,然而在翁华景与翁仙波紧迫盯人、软硬兼施之下,她想躲也躲不掉。
第二次吃药时,翁华景想到把药粉加白开水冲泡,但没想到药粉并不溶解于水,而且会沉淀,结果为了把药吃完、冲掉药味,她不得不灌两杯以上的水,然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得跑厕所。
为了不被呛到,翁青云勉强接受了用水冲泡着喝,但表情就像是喝毒药似的。
吃过午饭约半个小时左右,翁青云苦着脸连灌了两杯水才把杯底残留的药粉喝干净。
“驴子好棒棒!都喝完了!”翁仙波为她鼓掌。
翁青云没好气地把杯子塞进她手里,顺道瞪她一眼。
“等这几包药吃完,我再也不吃这个鬼东西了!”她气呼呼地扭头就走,觉得肚子撑死了,走路的时候仿佛都能听见水声。
翁华景想到她日后还要继续调理身体,吃药是一定跑不掉的,但又觉得她确实很可怜,因此当胡家三兄弟中午过来吃饭的时候,她趁着正好没有客人点餐,提出了翁青云吃药的困扰,看他们有没有好办法。
“那就只能喝水药了。”胡致良回答。
“水药?”翁华景的脑海中浮现出电视剧里的画面,女主角喝一口乌漆抹黑的药便露出愁眉苦脸的表情,然后可怜兮兮地说“好苦〞…,她默默替翁青云哀悼。
“那…那要怎么弄?”翁华景脑海中浮现翁仙波蹲在地上,手上拿着扇子给小炭炉扇风的画面。
“呃…”胡致良想到她们可能不会煎药便迟疑了一下。
“药材先洗、泡再煎煮,”
胡随良回答道:“步骤、水量、火候、时间如果没弄对,药效就会打折。”
“这么…讲究!”翁华景很想说“啰嗦〞。
胡昭良想着自己只要把前面洗、泡做到位了,后面煎煮有机器可以代劳…
他一咬牙,自告奋勇道:“我来吧,以后她的水药我负责。”
胡致良与胡随良不约而同地看向他,他可是他们三个人中最没耐心做这事的人了!不过,胡随良微不可见地翘了翘嘴角。
翁华景注意到胡致良诧异的目光,随即醒悟到胡昭良可能不喜欢或者并不擅长煎煮药这件事,但他却很爽快地一口承应了下来,这份诚意倒是挺打动人心的!
“这怎么好意思!”她笑看着胡昭良,眼神中带着欣赏、感谢与一丝捉狭的笑意。
“没什么,把驴子的身体调理好比较重要。”胡昭良在大家的注视之下,他不自在地摸了摸头。
“一个狮子头、两个椒麻鸡,红烧牛腩好了!”翁青云拎着两袋客人外带便当从厨房出来。
“好,给我。”
翁华景笑着接手,转头便朝用餐区喊道:“范小姐、戴先生,两位外带的便当好了!”
“你们点菜了吗?”翁青云一眼扫过三兄弟,视线最终停在胡致良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