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面色一白，嘴角沾着的龙虾汁看起来异常滑稽。

“说说吧，为什么要造谣？”南栀直接问道。

许容嗡嗡嘴，眼神躲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那我要是把你跟我聊天的记录送去警察局，你觉得以诽谤罪判的话，你会被拘留几天？”

许容现在木讷的说不出话的样子完全没有了网上聊天时的口齿伶俐，而且，她编辑的那些造谣言语，就连她这个专门学文字的都觉得自愧不如。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亲自在论坛上澄清，跟晶晶道歉，如果办不到，那么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南栀直接下最后通牒。

许容咬唇感觉要哭的样子，南栀看着，无动于衷，等着她的回复。

大约五分钟的时间，许容开口，声音小的如虫蝇：“是我做的，但我这样做不是因为我对晶晶不满，而是……我需要钱，只有这样我才能有钱在这里生活下去。”

南栀觉得不可思议：“你造谣能有什么钱？”

许容咽了咽口水，仿佛下了很大决心道：“几个月前，一个女人找上我，让我跟踪晶晶，说要抓到她被包养的证据，如果能拍到，就会给我一万块钱……”

“那个女人是谁？长什么样？”南栀接着问。

许容摇头，眼泪成串的掉：“我不知道，我只见过她一次，当时她戴着墨镜和口罩，我……我看不清她的样子。”

南栀叫她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发一封致歉信和澄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