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媒婆闭了嘴,又憋不住了,一边飘着眼神看乔盼盼,一边小心翼翼地说:“哎呦夫人哎,我说的媒哪次不是好好的。这可是好事啊那‘玉生缘’少东家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要是嫁过去那是有面子又有里子。”
“你还说?虹儿给我把这死婆子给我打出去你以后再敢上门一次我就打一次。”王氏气的腰都站不稳,直接叉着手,指着车媒婆大叫起来。
乔盼盼拦着她说:“表姐别怒,免得别人编排你。虹儿,送客。”
这话一出,车媒婆是不走也得走。
终于把人送走了,几人又回到偏厅。
和王氏不一样,乔盼盼倒没有特别生气。她理解表姐想要自己女儿嫁去富贵人家。
但是这车媒婆选的人,怎么就让人这么生气呢?
除了虹儿,乔盼盼,大家都有点迷糊,王漳更是不理解自己的娘为何发脾气,两位姐姐出了事,能找到好人家就不错了,娘为何还执着以前的条件?
车媒婆被赶了出来也不怕。
将军府也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不过刚离开虹儿的扫帚范围,就着腰站在门口破口大骂,“真是一个泼妇!哼!傲气什么?想要指着女儿们卖高价那是想都别想,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两个女儿什么熊样!”
“你再说!侍卫大哥把她关进去!”虹儿见她骂骂咧咧的,让侍卫亮出手中佩刀,唬得车媒婆像被关了闸门的鸭子样,嘎然而止,跳着脚就跑了。
乔盼盼等人看虹儿把人赶走了就问:“虹儿,你和表姐来说说,那‘玉生缘‘少东家是否真的如你们以为那样不堪??为何听见车婆婆说起,便如此生气。我虽然听说她做媒都是坑害女儿家,可不清楚那少东家有何不妥。”
杨春桃也笑着走过来扶着王氏笑问,“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生这么大气?您不是希望帮彩儿凤儿找个好人家吗?”
王氏站稳了,拍拍杨氏的手,见大家都好奇的看着自己等自己解答,她叹了口气,“哎这车婆子就是个浑人。
你以为她给彩儿儿提亲的是什么人?
那掌柜的家是有点钱,可是他那个儿子,说是少东家,可不事生产,整日里围着那些莺莺燕燕,遛鸟捉猫逗狗的,就不是个好人!
光是通房就有三四个,听说房里的丫鬟全都染指了?我的儿哪能让他糟蹋了去?
光把那车婆子轰出去那是便宜她了,以后她再上门,不管是谁都不许给她开门。”
虹儿接着说:“奴婢也打听过,每日听那些门房聊天,都说这车媒婆不是好人,整日就想着媒人钱,可从不管你女儿家好不好的。但凡是个男的,都给她说出花来。”
经她们这一解释,大家都明白了,也难怪王氏生气了,这样的人家,有个臭钱算什么?
她女儿再不济也是个秀才举人的女儿,那车婆子真好意思让人来提亲,真是个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