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神色慌张,连忙跪地:“老奴,老奴没有办法”
“那还不快滚出去!扰了圣女诊治,我第一个拿你开刀!”拓跋夜厉眼看向李吉。
李吉连忙连滚带爬地出了朝阳宫,一众侍女也带了出去。
拓跋夜对着拓跋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太子!请吧!”
拓跋辰看着江寒,思虑再三,还是抬步走了出去。
江寒缓缓收回了手:竟然是中了游梦逍遥散,症状体征在拓跋余会沉浸在梦中,而不愿醒过来,最终身体营养消失殆尽,而离世,毒性是一点一点渗透的,看来是蓄谋已久!
江寒从腰间拿出了一包银针,铺展开来,准确无误的扎在了各个血脉上。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已经两个时辰了,门外等候的拓跋辰很明显有些按耐不住了,准备推门而入,被拓跋夜拦住:“太子殿下,稍安勿躁,打扰了圣女诊治皇上,可不是你我能担待得起的!”
拓跋辰怀疑到:“二弟,都诊治两个时辰了,还没有任何动静,会不会是这个圣女虚张声势,故作拖延!”
拓跋夜对拓跋辰的怀疑很是郁闷,但为了能拖住他,不得不细心讲解:“太子殿下多虑了,圣女的医术本王是亲眼见识过的,如果圣女都救不了的人,怕是也没人能救得了啦!”
此时,室内传来了江寒虚弱的声音:“进来吧!”
拓跋辰应声推门而入,只见拓跋余已经苏醒,脸色略带红润,靠坐在床头,江寒虚弱过度,瘫倒在了地上。
拓跋夜连忙上前抱起江寒,往永乐宫大步飞去,永乐宫是拓跋夜和生母娴妃的住所,自打娴妃冤死,拓跋夜被关宗人府后,便空置了下来。
拓跋夜留了人手时常打扫,宫殿也算干净整洁。
江寒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呼啸的风声从耳边经过,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拓跋夜正抱着自己,落在了一座宫殿之上。
“放我下来!”江寒喃喃细语着。
拓跋夜一听是怀中的人儿醒了,忙将她放在了内殿软榻上,紧张兮兮的看着江寒:“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口水?”
说话间暗一已经倒了杯水,递给了拓跋夜拓跋夜看着眼前殷勤的暗一,冷脸接过水杯,转头扶着江寒:“来喝点水吧!”
江寒确实口渴,仰头一饮而尽:“多谢!”很明显,这句话不是对拓跋夜所说。
江寒靠在拓跋夜的胸膛感觉不妥:“王爷,把我靠床头便可!”
拓跋夜哪里肯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兮儿,既然不舒服,就不要乱动了,我受得住!”
江寒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反驳拓跋夜,为拓跋余施针,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实在没力气再移动了:“皇上虽然现在已经醒了,但是余毒还未清干净,我这几天需要日日为他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