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如此!这些心黑了的官差就该收此惩罚!”
“如今这般只剩一个人还没有惩罚了,那姓羊的如何了?”
陆离从桌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只觉得身上都热乎乎的。
他这才说道:“这姓羊的才是此般事情的开端,也算这些恶人之首,但二郎真君对此人却没有打杀!”
陆离的话引得众人一阵议论,“那姓羊的难不成还收买了二郎真君不成?难不成二郎真君要放过他?”
那黑脸姑娘林依依也在座下,听到有人质疑,神色不善的怼道:“怎么可能放过,要是真被收买了,他又如何会去惩治阎王那般人物。”
“二郎神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陆离冲她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姓羊的,为富不仁,狡诈多端,使用金银让阎王殿上昏暗不明,铜臭熏天,直教枉死城中不见青天。”
“铜钱能役使鬼卒,金银能买通神灵,如此便没收羊家的家产,奖赏席放平的孝行……。”
“只是没收了姓羊的家产?这般惩罚如何能与之前几人相比?”
“二郎神自然是不在乎金钱的,要不然也不能奖励给席方平,难不成是因为姓羊的没有为官,所以二郎神心善放过了?”
有人议论,有人不解,但过后都纷纷看向陆离,想要听他的解释。
实在是这种惩罚相比其他人实在太轻了,如何能满意。
陆离笑道:“我问诸位,那姓羊的是如何作恶的?”
林依依回道:“使用金钱收买。”
“对,那他的钱没了呢?”
“那便不能收买鬼了!”林依依下意识的说道,接着眉头一蹙,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姓羊的没了钱财,无法买通鬼,那阎王所受刑法心中怨恨便会施于姓羊的身上,姓羊的之前欺负的鬼也会加以报复,这刑罚虽看起来没有其他人的重。”
“但对于姓羊的来说,却是比要了他的命还要残忍!”
陆离赞同的笑了笑,“正是如此!席方平和席父纷纷活了过来,从此席家也慢慢富裕了起来,没几年的时间良田成片。而羊家子孙则败落下去,楼阁田产,全部归了席家,席父最终活到九十多寿终正寝!”
经过陆离和林依依的一问一答,众人也纷纷明悟过来,心中积压的不满也都烟消云散。
至此,这个故事结尾了,虽中途各种波折,各种压迫,但最终的结果都是圆满的。
今天虽没有说太多书,但却要比之前还要疲惫。
不但是肉体上的,精神上的疲惫更甚。
强忍着疲惫感,他与这些来听书的告了声歉,便不再说多,身子爬依在桌上,不知不觉间便沉沉睡去。
有人想上前找陆离交谈,有同行看他年轻想要从他嘴里套出故事出处,但都皆被人拦了下来。
那林依依守在陆离身前,像是一座黑塔一般,所有想要上前的人都被她给阻拦劝说了回去。
回头望了一眼陆先生,他已经睡得酣然,林依依没有说话,而是将外衣脱了下来,给陆离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