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张目结舌，指着欢呼雀跃的鲁迪对莫度问道：“当初修炼这个法术的时候你用了多久？”

莫度黑着脸回忆着自己的黑历史：“我花了接近两年的时间，才成功。”

王叹了口气：“我也差不多，这么看来，这小子的天赋确实很惊人。”说着，又想到了刚才失败的传送门，疑惑地问道：“可既然连更高一层的镜像魔法他都练成了，为什么上一个却失败了？”

莫度也陷入了思索，还没等他想出问题的关键，两人突然发现自己等人不知不觉间也一起呗鲁迪拉进了镜像空间的范围之中。

莫度不解的队王说道：“他发现我们了？”

王摇了摇头，指着手忙脚乱的鲁迪道：“不，我想他可能是失控了。”

莫度很疑惑，这还能失控？

王解释说：“我当初练的时候也犯过这个错误，我以为开启和关闭它的术式是相同的，以至于后来随着法力的不断灌注，它变得越来越大，而我差点困死在里面。”

“要不是至尊法师将我救出来，恐怕不是空间因为法力不足而自己崩溃，就是我先饿死在里面了。”

莫度惊讶道：“那他现在这是。——不行，我们得阻止他。”

说话间，两人从原本的位置走出，快速朝着鲁迪赶去。

就在鲁迪以为已经彻底失控的时候，莫度和王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莫度先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随即在王的督促下开始一起合力关闭这个庞大的镜像空间。

只是两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鬼释放的空间居然有这么大，他们合力控制搞了接近十分钟才堪堪将其关闭。

见四周恢复原样，最后一块地砖也落回了自己的坑里，三人总算是松了口气。虽然，有古一在，最后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但能不麻烦她老人家当然是最好的嘛。

眼看逃不过一顿说教和惩罚，鲁迪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很直接了当的对莫度说出了自己偷偷出来练习魔法的经过。

然后...然后第三天早上练习的时候，扎着马步的鲁迪腰上用绳子钓了一块砖头，脑门儿上和双手上也各顶了一块。

一直锻炼到下午，走向图书馆的鲁迪感觉自己腰子一阵酸痛，那种下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的错觉断断续续、恍恍惚惚的，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对扎马步差生了应激障碍。

中午休息的时候他本来是想去找古一询问昨晚的疑惑的，可发现古一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那所大殿里喝茶。

莫度说她应该是去其他维度处理事情了，这种情况经常出现，大概平均几周一次，具体回来的时间也不确定。

对此鲁迪原本是打算将问题留着的，可当他看到面前的莫度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他兴奋的凑上前对着一脸懵逼的莫度问道：“莫度法师！你也是高阶法师吧？”

莫度谨慎的往后退了一小步，点了点头问道：“当然，你想干嘛？”

鲁迪闻言立刻笑嘻嘻的将自己昨晚传送门放不出来的问题说了出来，莫度思考了一下，问道：“无法施展法术的可能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作为初学者，没有佩戴玄戒做辅助媒介，所以导致的失败。”

“但是，我和王发现你即便不需要玄戒也能施展镜像魔法，这说明玄戒的作用于你而言可有可无。——也就是说，问题出在别的地方。——你在施法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术式正常发动？——或者说，有没有感觉到术式的异常？”

鲁迪捏着下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莫度无语的让他当面施法一次让自己看看，应该能找到原因所在。

鲁迪觉得对方既然是高级法师，那应该很轻松就能找到才对，于是满怀期待的开始画圈圈。可画了半天，面前的半空中别说火花了，连一丁点火星都没冒出来。

鲁迪：...

莫度：？

莫度看了半天也没感觉到哪里有问题，术式的发动很清晰，发力的波动也很正常充沛，不存在发力输入不足的情况，他皱眉不解的队鲁迪问道：“我没有感应到任何的问题，你不会实在逗我吧？”

鲁迪无语的反问：“那我犯得着特地来找至尊法师逗你吗？”

莫度想着也是，于是两人开始拆分这个魔法的所有环节，一一进行比对，想要找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找着找着，莫度突然看着鲁迪问道：“你选择的目的地是哪里？不会是什么正常情况下无法抵达的未知之地吧？”

鲁迪听后一愣，随即脱口而出“还需要选择目的地的吗？”

莫度：？？？

不知道为什么，莫度就是感觉自己想打人，而且抑制不住的那种！

搞了半天，难怪找不到问题的所在，感情是这家伙根本没有输入坐标！

那就算你灌注再多的魔力也没用啊！莫度看着鲁迪一脸‘天真无邪’的真诚表情，强忍着没下的去手，还是细心跟他讲解起了预设目的地的重要性和安全性。

最终，在他一阵口舌之后，鲁迪再次释放了传送门。

这回不仅相当轻松，而且还异常顺畅，可能是因为彻底搞清楚了这个术法的原理，鲁迪感觉自己现在随手一挥也能达到画圈圈的效果。

成功开启通往图书馆的传送门，莫度提拎着不好意思的鲁迪，两人一起跨过去来到了图书馆的柜台前。莫度丢下他让他自己去看书，然后就趴在柜台前跟王吐槽起了刚才的事情，把王听得哈哈大笑，忍不住给鲁迪比了个大拇指。

把鲁迪尴尬的差点用脚趾在青石地砖上错出一个洞来。

【祝各位书友们除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