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used-to-roll-the-dice”
“feel-the-fear-in-my-enemy‘seyes”
歌声凶猛,节奏激昂,转眼之间,街道上不少行人慢下脚步。
数人开始围了过来,有些人甚至开始点头摇晃,跟随着其中节拍。
甚至有年轻女孩往琴盒里丢了一张纸币。
安妮打着鼓点,同样也沉浸其中。
她看见有人开始打赏,顿时手里的动作就更加轻快了起来。
安妮感动得要哭了,因为钱可是上帝的恩赐。
这么多听众=很多钱。
她还是第一次才开场,就有这么多听众。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意外相识的那个男人。
心潮激动,安妮不由得侧头看向秦旗。
秦旗感受着周遭人热切的视线,下意识与安妮个对视。
他轻轻笑着,指尖不停,歌声开始嘹亮。
“hear-jerusalem-bells-are-ringing。
”
“roman-cavalry-choirs-are-singing
。”
“”
这首《vivalavida》拿下的奖项可是不少,翻译而言为‘生命万岁’。
前奏开场,便是气势磅礴。
至于歌曲内容,讲述的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君王,透过囚笼眺望国家,回忆曾经辉煌的故事。
歌名,则是来自著名女画家弗里达的遗作。
弗里达六岁时因小儿麻痹变成残疾人,十八岁发生车祸终身残疾永久失去生育能力。
可以说车祸、亲人离世、婚姻坎坷充斥她的一生。
早年她的画作无不悲凉沉郁,直到后来,她的画作开始散发生机。
于是便有了那幅遗作《vivalavida》。
秦旗面朝人群,演唱结束,内心却是有几分遗憾。
因为他感觉这首歌少了小提琴,还是少了几分味道。
不过演唱完毕,人群中就炸起了阵阵的掌声。
不知不觉间,这小小的卖唱场地已然站着不少人。
秦旗见此笑了笑,与安妮一个对视,就准备第二首歌曲了。
第二首歌还是酷玩乐队的《yellow》。
鼓点开场,秦旗就拉扯着琴弦。
伴随吉他的静静流淌,不少人惊叹地开始轻轻摇晃着。
秦旗声音沙哑,娓娓唱着这首歌。
他眺望商业广场仿佛停留在上世纪的古建筑,又看向人群里胡乱蹦跶的小孩。
最后秦旗看向安妮。
安妮此时满脸通红,拿着鼓槌的双手快速打着鼓点。
她打的是万能鼓点,所以没有太多的难度。
万能鼓点下的《yellow》别有风味,现场演唱效果也是极强。
秦旗看到安妮的笑脸,顿时也就笑了起来。
音乐这条路,能走!
鼓槌敲响低音,微风也吹拂城市广场的颜色国旗。
两首歌很快就结束,而秦旗下意识瞥了眼自己的琴盒。
琴盒里的钱数匆匆一眼,大概十五六张,约莫有两三百美刀。
安妮此时也盯着那琴盒,毕竟她已经穷了很久,为了这个架子鼓,她掏空了家当。
就在这短暂停息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
那是一个面容三十多的白人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