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洗漱,躺好,按下开关,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第二天一早……
天空有些阴霾,正是冬日常有天气。
肖承打拳洗漱完毕,来到了餐厅。
帮忙布置餐桌,打点妥当,他摘下帽子坐了下来。
“扑哧……”
程心坐在他的身侧,头顶的纱布已经摘掉,完全看不出受伤模样,此时忽然捂嘴一乐,接着又变成大笑。
“哈哈哈……”
程心笑得趴在桌子上。
肖承瞪了她一眼,伸手抚上头顶,上面已经长出毛茸茸一层,他知道程心为什么笑,自己的形象有些像猕猴桃。
程然端着碗坐了过来,看着肖承头顶,又看了看他的眉毛,皱眉若有所思。
“自己恢复能力快,头发眉毛长得也快,看来师父有些怀疑了。”
肖承有些心虚,开始在心里杜撰起起说词来。
哪知程然并没有开口询问,端碗道:“吃饭!”
餐厅里响起吱溜溜喝粥的声音。
不大会儿功夫,粥菜见底儿,程然起身离去,还是肖承程心一起收拾。
“程心,你能跟我聊聊乐云吗?”肖承。边洗碗边问:“我觉得他挺有意思的。”
“他吗……”程心双手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啄着里面的白粥,沉吟了一会儿
“我也说不太好,感觉他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对什么都不是很在意,小时候总是喜欢逃课躺在屋顶上,一个人望天儿看云,那会儿大家都觉得他有病。”
难怪他到现在没事就往天上看,闹半天是小时候留下来的病根,在心里吐槽一句,肖承又问道:“还有呢,后来他是怎么当上治安官的?”
程心答道:“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他上初中的时候住校,有一伙人总是欺负他,一开始他都是尽量忍着,能混就混过去,后来有一次实在被逼得急了,他把对方七人全打的住了院,而自己因为年龄不够,加上尺寸拿捏的好,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只是责令家长严加管教而已。”
程心喝干了碗中的最后一口粥,用纸巾擦了擦小嘴,继续说道:“从那以后他就变了,发愤图强考上了警校,毕业就到了武威治安所。”
肖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
看肖承发呆,程心挑眉耸了耸肩,起身收拾碗筷,听到动静,肖承也回过神,帮忙干起活。
十几分钟后,两人跟在程然身后一起出了门。
程心家的古董铺子不大,但却门类齐全,布置井井有条,一看就是程然的手笔。
父女俩忙着点货,肖承帮不上忙,哪怕是一些搬搬抬抬的活,他也不是太敢上手。
毕竟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要是不小心摔碎一个,虽然程然不见得会让他赔,但总归是糟蹋了东西。
一天下来无所事事,多亏还有程心相伴,倒也不算蹉跎时光。
“该回家看看了啊!”
第二天醒来,肖承坐在床边,打了个哈欠,面容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