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剑术极为高超,技巧丰富,我跟着他学习剑术体术都得到了迅速的提升。
并且东乡先生教导我什么是真正的武士道精神,告诉我剑道的忠诚和气节,使我获益匪浅。
于是,我也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您为什么会从一个武士转行为炼金师啊?”
东乡田九郎擦着自己的剑,缓缓叹了口气。
“唉,因为新事物的产生总是要伴随着旧事物的消亡。”
我:?
等等不要给我讲哲学,我每天听麦扎先生的理论课已经够了!
瞧着我五官拧巴成一团的小脸,东乡田九郎笑道:“道理都差不多嘛。”
“幕府时代的武士,是特权贵族阶层,当他们认为自己受到侮辱时,有权随意处罚平民。像这样占据金字塔高位的群体,无疑是改革进程中着力消除的封建残余,所以,我提前跑路咯。”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您是突然有什么奇遇呢。”我撇撇嘴。
“哈哈,没什么所谓的奇遇,只是预知到了灾难,提前逃避罢了,人就是这样,会为了趋避厉害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看着东乡先生有些怀念的目光,便没和他继续这个话题。
“我已经休息够了,老师,我们继续吧。”
于是接下来我迎来了新的一轮毒打。
是的,是那种毫不心慈手软的毒打,当然这也是我自己要求的。
即便是日常训练,我也希望自己接受的是真枪实弹的程度,只有这样,当危险降临的时刻,我才会足够冷静自持。
东乡先生的刀很快,不仅如此,速度、力量、时机、着力点全都恰到好处,况且作为他对手的我在剑术方面还太过稚嫩。
所以最终结果只有我毫无还手之力,像条案板上的鲶鱼一样,被厨师砍了一遍又一遍。
鲜血一次次从我体内涌出沾染到我的训练服上,又快速回流,只剩下衣服上那一道道被刀锋划破的痕迹,彰显着我正在接受怎样激烈的战斗。
我相信不只是我,所有与东乡先生对战的人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就像被一匹野狼盯上,紧张的同时又伴随着血脉喷张的亢奋感。
“哈——哈——”我喘着粗气倒在地上,没有力气了,精神高度集中了太久,脑袋已经开始渐渐阵痛。
虽然但是,真的很爽,哈哈哈。
“小姑娘够疯的,不错不错,有我当年的感觉,哈哈。”收起刀的东乡田九郎伸手将我一把拉起。
“剧烈运动完不能马上躺在地上,会导致脑部供血不足的,起来,咱们走走。”
“嗨嗨。”再怎么不情愿,我还是站起了身,和东乡先生一起走向存放刀架的房间。
刀剑也是有生命的,好好保养方可持久耐用。
东乡先生非常爱惜他的大太刀们,每次训练完都会来这里,用竹布擦拭刀身,然后再给刀鞘重新擦一遍腊,我亦是跟着学的有模有样。
晚上,我和千夏回到菲勒的别墅,彼此诉说着这一天的趣事,然后再和我远在俄罗斯的网友聊聊天,睡前和爱妮斯进行一番亲密的贴贴后,我的一天基本就结束了。
偶尔,笨蛋夫妇们会带着契斯上门找我们玩多米诺骨牌,每当这时菲勒都会觉得我们有够无聊的。
可当我们摆好图形后,他总是第一个下手推牌的,然后嚷嚷着“哇,这个图形好有趣。”
哼,幼稚鬼。
总之我跌宕起伏的13岁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