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确定……”昆雾的语气依旧是不自信，“我只知道魔族确实是有种方法能够压制住同类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方法。”

“就以为魔气也像灵气一样，等级越高对等级低的人造成威压就越大，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初曦眼中的怒气已经喷出眼眶：“所以你当初根本也不知道我的魔气能不能控制住这些残魂，只是因为你没有办法突破这些残魂，才将我忽悠留下来试试？”

“嗯……”昆雾略微沉吟，苦笑道：“说忽悠也不合适吧，我是真的相信你能将那些魔族残魂拿下，谁知道跟想象的有些出入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能力不足咯？”初曦强忍下心中想打昆雾的冲动，反问道。

“我可没有这样说。”昆雾连忙回答。

“好了，现在是没有办法了，去深处也没有指望，你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们就此散伙了吧。”初曦负气道，现在唯一让她没有打死昆雾的理由，就是昆雾还没有告诉她那些她想知道的事。

“不行，我们说好的，带我到那里我才将我知道的东西告诉你，现在你还没履行你的承诺。我们还有不两次机会，在机会用尽之前，谁都不能放弃。”

苦苦追求的东西就在眼前，事情还没有到绝境，昆雾怎么可能会放弃。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我们还能怎么办？我一直真心地给你办事，而你却一直在骗我，这并不是两个人合作该有的样子。”

“要是最终你还是没有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审判台上的灵器能够窥探人的记忆，到时候可别怪我自己去了解。”

初曦的脸上充满戾气，在动用灵气审判那六个进城的人之后，初曦就动过这个念头，只要将昆雾放到灵器上，她就能看到他的记忆。

知道他究竟都知道些什么，但是想想她还是放弃了，要是未经允许就这样窥视别人的记忆，她和无主之城那些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她还是一心一意想助昆雾完成他想做的事，但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昆雾一直没有跟她说实话，他根本就不确定魔气能不能掌控那些残魂，只是因为一点希望，就把她白白耗在这个地方两年。

若是当初他诚实也就算了，告诉她他也不确定魔气能不能征服魔族残魂，只是有那个可能而已。或许初曦还会因为想知道真相，而继续跟着他一起探究征服残魂的方法。

但是整整两年，昆雾都没有跟她说过真相，让她一直以为只要控制魔气，就真的能够成功。

两年虽然她对昆雾忌惮颇深，但是也没有欺骗过他或者算计于他，两年的时间却换不来昆雾一句真话。

初曦现在才意识到，或许对有些人是不该遵守道义二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