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刘壮,我什么时候让你在这里等我还给你粮票了?明明是你和姐姐两人在这里不知道做什么,怎么扯上我了,我一直在大豆田里割豆子,哪有时间遇到你。
你,你要是再这样乱说,我就报警了。”
冯易遥小脸通红,握紧了手指,可怜兮兮的说道。
这刘壮今天吃错了什么药啊,不是和他说好了吗?这个二流子果然不靠谱。
报警?刘壮还真是纳了闷了,怎么今天他和女人犯冲吗?一个两个的都要报警抓他!
几个中年妇女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三个人?
“刘壮,你说的是真的?”
花满溪认真问道,这关系到两个姑娘的清白,而且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浅水村在公社的地位都会受到影响,她不得不谨慎。
“是,是真的。”
刘壮刚想说别的,一看到柳疏桐递给自己的眼神,吓得立刻说是。
“花婶,不,不是他说的那样,我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和大家在一起,您也知道的。是刘壮,他,他诬赖我。”
这几个中年妇女这会正在把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冯易遥有些发抖,不,一定不能慌!
“大家看这粮票,是s省经济大学内部专用的粮票。”
柳疏桐拿过花主任手里的粮票向大家展示,果然,这不是全国通用粮票,它的右下角印着经济大学几个字。
“那也不能说明这粮票就是我的啊。”
这件事的走向完全在冯易遥的计划之外,她现在很慌,只能下意识的否认。
“咱们村就你们几个知青是s省的,而且你父亲还是经济大学的教授,不是你的是谁的啊。“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说道。
“那冯知青和柳疏桐是一个父亲,我还说这粮票是柳疏桐的呢。”
马桂芳不依不饶,柳疏桐都感动了,看看人家多敬业,也不知道冯易遥许了她多少好处,这么不遗余力的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没关系,邮寄粮票的时候,邮局会对每张粮票进行登记,接收时也一样,花主任,您带着村里的公章和介绍信,到邮局一查便知,这张粮票是谁邮寄,是谁接收的。
再说,自从我插队以来,我父亲从来没有给我邮寄过任何东西,这个也可以在邮局查到,至于冯知青嘛,三天两头的去邮局取东西吧。”
柳疏桐瞥了一眼明显乱了阵脚的冯易遥,一脸坦然看向大家。
她大学主修设计,选修近代史,了解那个特殊时期,国家对粮票的发行,领用都是极其严格的。
而且这件事涉及原主清白的事,决不能含糊。
对啊,可以去邮局查啊,几个女人开始大眼瞪小眼,难道是她们搞错了?不可能啊,明明那个知青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花主任,不知道您是从哪听到的这件事,这对我的名誉是一个很大的侵犯,尤其我是一个有夫之妇,我爱人还是退伍jun人,他们这样污蔑我,不光是我,连我爱人的单位都被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