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不错!邹家小子,看这几年汝在京中过的还不错嘛!”段颎拍了拍邹靖的肩膀淡淡说道。
邹靖闻言不禁苦笑道:
“段公言重了,这几年不在军中,这都髀肉复生了,在末将看来京中日子虽好,却哪如昔日与同袍一起疆场厮杀来的痛快!”
“哈哈哈!你这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杀场征伐,一朝不慎便是马革裹尸的下场,既然远离了沙场,就好好过日子,不要想那么多了,想想这些年一路走来,多少腥风血雨,身边的将士换了一茬又一茬,这不临老临老便胆小的躲到京中来混日子了!”段颎说着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略带落寞的说道。
“段公何必自欺欺人,这次要不是为了平息羌乱,朝廷为了安抚西北羌人,这才不得已将您老调回京来。要不是摄于您的威望,恐怕这次羌人能否如此老实还另说呢?吾可盼着他日还能在您麾下沙场征伐呢?”邹靖安慰道。
“哈哈!不说了,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这该服老还是得服老啊!今后还得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段颎略微感慨了一下接着说道:
“好了,杨家小子,今日汝之表现吾还算满意,今天的这场考核就算汝通过了。明日同样时间,吾来亲自教汝什么才是真正的沙场征伐之道!”
“中侯,这…这是?”杨广此时还是一头雾水,不知这两人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怎么?还不明白吗?今日之事,不过是段公托吾与其一起表演的一场戏,难道汝当真以为堂堂天子亲军真会是如此德性不成,就算吾等丢的起这脸,陛下也丢不起,而且大汉再穷,一支不过几千人的军队也还是养的起的。”邹靖见状解释道。
“难道中侯之前所言都是假的,眼前的这一切都只是段公对吾的考验,可是小子何德何能竟能让段公如此……”不待杨广说道就被段颎打断。
“好了,好了,杨家小子,汝就别婆婆妈妈的了,此事确实是吾向陛下请求的,邹家小子先前所言也大致不差,之前清剿窦氏余孽,军中确实有所动荡,好在事先陛下早已做了安排,故损失不大,而陛下卖官之事也确有其事,只不过那些豪强之子所买的不过是虚职,虽有其名,但却并不在军中任职。毕竟南北二军关乎陛下身家性命,陛下可还没糊涂到那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