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汝才属狗的呢?汝怎么能这样对我…”想到今日自己莫名被眼前的家伙占尽了便宜,只觉得心头无尽的委屈。
“嘀嗒,嘀嗒……”
只见几颗晶莹的泪珠自其眼角一点一点滴落下来,看着无声啜泣的荀采杨广一时间竟有些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赔罪道:
“姊姊,千错万错都是小弟的错,还请姊姊手下留情,看在吾方才救了姊姊一命的份上不要再哭好吗?”
“哼!汝方才不是欺负得我欺的痛快吗?吾哭不哭与汝何干,再者是吾要你救的吗?要是你不出现,吾会这样被你欺负吗?”闻及杨广一再提及先前救了自己之事荀采就有些不忿,当下便换了一副嘴脸,咬牙切齿道。
看着荀采那说变就变的样子,明明方才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这下又换了一个神态,杨广心底直呼道:
“这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风云变化之快实令人措手不及。”
“好好好,救算方才吾救了你一命不提,可这手上的一刀可是实实在在为姊姊挨的不是!”杨广用力握了握受伤说道。
荀采闻言不禁望了眼杨广的左手,只见方才已经包扎好的左掌,此时随着杨广的用力,又开始往外渗血。
“汝在干什么?自己的身体就这么不知道爱惜吗?君乃弘农杨氏嫡系子弟,未来必有一桩美好姻缘,而妾身不过一残花败柳之身,为了妾身这么做值的吗?”荀采心中不禁闪过一丝不忍,嗔怪道。
“姊姊何需妄自菲薄,凭姊姊的才人品性,是多少人家求也求不来的好女子,那阴瑜福薄不能与姊姊相伴到老,辜负了姊姊大好的青春年华,杨某不才,愿以余生长伴姊姊左右,护你一生幸福平安。”
“可是妾身还有一女,汝难道就真的不介意吗?”荀采略带迟疑道。
“姊姊多虑了,今后汝之女儿便是吾之女儿,吾必将其当作亲生女儿一般对待。”杨广坚定道。
荀采闻言不禁芳心大恸,心念道:
“杨郎啊杨郎,可惜你我生不逢时,吾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恨君生迟,君恨我生早,眼下汝或许只是单纯的贪恋我的美色罢了,又怎么能长久的了呢?何况吾早已发过誓言今生要为夫君守节,恐怕得辜负汝的一腔情谊了。”
杨广见其眼中似有退缩之意,不禁强言发誓道:
“吾发誓吾对荀采之心,天地可鉴,若是他日有变心之举,生不得好死,死不入祖坟……”
荀采闻言连慢上前用手捂住杨广的嘴巴急忙道:“汝疯了吗?举头三尺有神明,这誓言也是随便能发的吗?”
看着荀采大发雌威的样子杨广不禁一把抓住佳人的玉手笑道:
“哈哈哈,原来姊姊也没想像中的那般无情啊!终究还是关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