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当即笑了笑,对徐晃道:“不瞒公明,昨晚伏击吴霸之时,我便注意此人多时,只是碍于歼灭大部黄巾,这才没有派兵追赶,诚颇为惋惜。
却不想最后却被公明将他擒下,这也算是大功一件!公明且不必懊恼!倘若放那贼将离去,恐怕将来为祸不小。”
毕竟在杨广眼中,历史上徐晃的武力可是能和许褚大战四十回合不分胜负的,而那人重伤的情况下,居然还能硬接徐晃一斧,就这武力就够得上彪悍!
黄巾贼中,能排得上号的人物倒也不多,不外乎周仓,管亥之流,说不定徐晃拿下的那人还是一个三国留名的人物也说不定。”杨广摸了摸下巴,暗自想道。
“却不知那贼将如今醒过来没有?”杨广想了想,又对徐晃问道。
“我率军回城之时,早命人将阳翟郎中请来为他医治,听那郎中所言,那贼将所受之伤,除了腰间枪伤较重之外,其他地方并未伤筋动骨,想必并无大碍。如今修养了一天,应该已经苏醒才对。”徐晃答道。
杨广点了点头,当即又对门外卫士说道:“来人,去看看公明擒下的贼将醒过来否!若醒了,便将他提来见我!”
“诺!”
门外亲兵在门槛外,行了一礼,唱了一喏,疾走而去。这时,却又听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主公!颍阴有信使来报!”只见门外有亲兵急匆匆的领了一员卒走了进来。
只见那卒满头大汗,一见杨广等人在大堂之累,来不及擦拭额头汗水,便将怀中信绢扯了出来,跪倒在杨广身前,递上信绢,喜道:“主公,越司马得主公之计!现颍阴已定!”
杨广颇为惊讶的看了身旁的徐晃一眼,不解的将几乎被汗水浸湿的信绢接过手上。
翻开一看,脸上不禁大喜,对徐晃道:“公明那日向我提及留那贼将一命,或有大用,便是为此?”
从那信使出来,大叫颍阴捷报的时候,徐晃心里便松了一口气,当即对杨广躬身行了一礼道:“主公当日率军出城之时,下官思虑良久,便自作主张,出此计策,隐瞒之处还望主公恕罪!”
“哈哈!无妨,无妨!”杨广抖了抖手中信绢,接着又道:“若等我军平定颖阳再去颍阴,又不知需耗费多少时日,眼下能兵不血刃得了颍阴,公明可记大功一件!”
“主公过誉了,此番能如此顺利,全赖主公麾下将士齐心协力,晃不敢独居此公!”徐晃连忙谦辞道。
话说越兮令数十人带着郑牛往颍阴而去,快到县城之时,众汉军士卒早得卫宁指示,人人头束黄巾,扮作郑牛亲卫。
阳翟已经陷落,颍阴守将早从逃散的士卒口中得知,但见有人来颍阴,心里便是一阵慌乱。等看清楚来人便是郑牛时,这才舒了一口气。郑牛本就是彭脱心腹,颍川黄巾大多认得他来,颍阴守将如今还不知郑牛已降汉军,见郑牛来颍阴,当即将他心迎入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