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在襄城东北数十里处便停下安营扎寨……明明他们可以趁天黑前兵临城下,又是为何停滞不前?”
如今襄城黄巾头目听得细作回报,不明就里,只愕然的和其余两县头目对视而上。
“如今另外两人还未率军前来,我等兵马未齐,官兵居然放慢进军速度,莫非是惧怕我等人多势众?哼哼……原来官兵也不过如此,那吴霸果然不过是一个废物!”
当下便有一黄巾头目冷笑一声,双手抱肩出言戏谑道:“既然官兵不前,襄城不过一县而已,不如我等一起率军杀奔出去,与官兵决一死战!若何?”
剩余五城的黄巾贼寇毕竟只是寻常贼寇,即便事实摆在眼前,也总有人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怯懦,而总是想方设法的贬低他人,获得自己自信的满足。
众人闻言只能用看待白痴的眼光目视着他,一时间,那个出言的壮硕大汉不禁满脸怒色,涨红着脸大喊道:
“看什么看?!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吴霸兵多,坐守阳翟还不是一样被官兵攻下,你以为你这襄城比得过阳翟城防?
还不如殊死一搏,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血路!坐困这个破城,最终也只是死路一条,到时候不要怪我丢下你们!”
话语虽然直接,但也间接透露出了其内心的底气不足,襄城黄巾将领眼睛微微眯起,眼睛里杀意一闪而过,众人只默默叹息了一声,另一位率军而来的黄巾头目当即出声道:
“如今不是我等内讧之时,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对付眼前官兵才是!我从临颍带了五千人马,加上两位兄弟,如今也不过刚过万数。唉……”
末了,看了一眼襄城黄巾将领,只得低声道:“如今情况危急,刚才他得也没错,襄城城小,不比阳翟,不得不承认,我们几人虽不服吴霸,但那厮确实比我们厉害许多。
如果不是官兵进逼,说不定我们几个的地盘也早晚会被他吞并。如今连吴霸都抵挡不住官兵,我们就这人马,情况堪忧啊!”
襄城头目本在第一人出言之时,便冷笑不已,只听临颍贼将出声,这才缓缓说道:
“如今还有两位城守未曾带兵前来,想必到时候我等兵马便可以扩充到两万人数,如果坚守,相信还能撑上一阵时日!倒是城中粮草,恐怕不堪承受!”
坚守?撑上一段时日?便是让你撑上十天半月,到时候还不是一样被官兵攻下!守上这些日子,又有何用?”当先出言的那个壮硕贼不禁冷哼一声,出言道。
临颍贼将但见襄城头目脸色转怒,未等他作,当下出言呵斥道:“如今我们性命系于一处,正该同心协力共抗官兵才对!还做如此言论为何!且听老哥说完,我们再议论不迟!”
襄城黄巾守将这才冷哼一声,厌恶的别过脸去,接着道:“我早派人四处劫掠粮草,屯于城内,但若另外两人带兵来援,恐怕还是有些不敷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