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史慈倒是一员勇将。”
提到太史慈,左昌侃侃而谈:
“太史慈本来是杨广的旧部,曾随同晋阳侯北伐鲜卑,后被辽西太守赵苞所留于幽州大破鲜卑。
其后更是被晋阳侯倚为城墙,坐镇美稷,使匈奴人于黄巾之乱时不敢轻动,一直是晋阳侯麾下爱将。
后来晋阳侯知道自己被调离,因此就把这员爱将留在了凉州,如此看来晋阳侯当真有先见之明。”
左昌对知兵善任的杨广十分欣赏,因此连带着对太史慈自然也颇为顺眼。
耿鄙目中精光闪现:“如此看来,这太史慈倒也不失为一员良将!”
左昌笑笑:“不错,如今太史子义威名远播,周围郡县不少百姓因为饱受战乱之苦,都迁到天水郡去了呢。”
“什么?”
耿鄙眉头一皱,把这件事情给着重记了下来。
身为朝廷郡守,怎么能擅自接纳移民?应当将移民遣送回境,随随便便就接纳人口,岂不是成了诸侯?
不过这个太史慈能征善战,又刚刚受封为平虏中郎将,倒是一位可用之才。
要知道,太史慈受封为平虏中郎将,算是初步踏入了中级将官的行列。作为凉州有数的几位中郎将之一,等于在凉州拥有了一定军事话语权。
随着人口的不断涌入,天水郡的人口已经超过十七万,不过太史慈却并未继续征兵,而是将原有的兵卒继续训练,将军队的规模保持在万人上下,以十七万人口供养一支万人的军队倒是比较宽裕。
而太史慈则是每个月定期组织乡勇参加民兵培训,一旦发生战事,这些民兵虽然不可能拉出去和敌人野战,不过用来守城则是绰绰有余了。
而太史慈的军职升了一级,张颌和越兮两人则是分别被他委任为了校尉,如今的天水郡可谓是兵强马壮,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不过就在这时,太史慈收到了一封来自刺史府的书信。
“南容,信里说了些什么?”
刺史一职本来是地方监察机构,当初武帝为了加强中央集权设置了十三州刺史,本来俸禄还不到两千石,而一州的文官首领是别驾,在其后汉帝刘宏听取了宗正刘焉的建议恢复了州牧制度之后,州牧成为了实际上一州的最高军政长官。
不过有些地方,因为没有任命州牧,刺史却是一家独大,比如陶谦后来就是以徐州刺史之职牧守徐州。
傅燮轻轻展开书信,仔细阅读了一阵之后,不由得眉头一皱。
“子义,新上任的刺史耿鄙写信表彰了我等守土安民之责,不过……”
耿鄙信中,明面上表扬了太史慈等人的功劳,实际上却是在警告太史慈:已经迁移过去的居民就算了,但是以后不得接受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