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玉清的想象当中,只要他刚才的那句话一出。
这满春香楼的人怕不是要争着抢着替他作证,证明贾琏的确是冒犯了自己,冒犯了皇室。
眼前的这个结果不但是他没有想到的,而且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脸。
“我看见了!”
白袍护卫见赵玉清的脸色难看,心知这个时候若是无人站出来恐怕这脸丢的要更大了,便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说。
“我是在问有没有证人,珂没问有没有狗!再说了一只家犬要替自己家主人作证?有说服力了吗?”
贾琼看都没看白袍护卫一眼便直接回了一句。
白袍护卫气的青筋激凸,但是他想到自己刚才挨得那一剑也只能是强忍着怒气站了回去。
他知道贾琼对自己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世子,看来你也没什么证人啊?”
贾琼等了片刻还是没有人站出来替赵玉清作证。
“司空萱,刚才你就站在本世子旁边,你听到贾琏辱骂本世子了吧?”
赵玉清怒气冲冲的回过头看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司空萱一眼问道。
“回回世子,奴家奴家”
司空萱低着头不敢直视赵玉清说的话也是磕磕巴巴的。
不过司空萱到底还是没敢把话说完。
虽然她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中州王的世子赵玉清,但是她更清楚在京城里贾琼的话要比赵玉清的话好使。
“废物!”
赵玉清见司空萱如此便知道她必然是不站出来指证贾琏的,忍不住怒骂了一声。
被两个将士搀扶着的贾琏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司空萱是看在与自己的情分上才没说出来的。
顿时也不龇牙咧嘴的哀嚎了,反而是乐的小声笑起来。
这一幕看的搀扶他的将士一头雾水,甚至还在疑惑贾琏是不是伤到脑袋了?
“老鸨子,你过来!”
赵玉清又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老鸨子问道。
“世世子!”
老鸨子哭丧着脸极不情愿的来到了赵玉清的面前。
刚才司空萱不敢回答的问题,她自然也不敢回答了。
若不是因为她是老鸨子,她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
“你来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好是看到什么说什么,否则别说我饶不饶的了你,你家主人那一关你过得去吗?”
赵玉清此时也顾不上那么许多直接开口就带着威胁的语气问道。
“小的,小的知道了!”
老鸨子听到前半句还没什么但是听到后半句顿时脸色大变。
她原本也打算学司空萱那样糊弄过去,但是显然赵玉清不打算让她糊弄过去。
无论是赵玉清还是贾琼,老鸨子虽然都不想得罪,但是在自家主人面前,她却只能选择自己的主子。
赵玉清还是贾琼无论是谁最多要她一条小命,但是她的主人却可以要了她全家的小命!
这种选择她自然是分得出轻重缓急。
“刚才涟大爷的确是出言辱骂了中州王世子!”
老鸨子战战兢兢的将这句话给说出来。
“看,这就是证据!”
赵玉清听到老鸨子的话顿时转怒为喜,一脸笑意的看着贾琼说。
“这个人是春香楼的老鸨子,这件事情发生在春香楼,她的话算不得数!”
贾琼眼皮都没抬一下便直接把老鸨子的话给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