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梨云提起警惕: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老家在哪,家里还有什么人,又是为何到碎金镇转军户?”
江丰记得宋家是民户转军户,原籍是泰胜县清屏镇,虽然同属一府,两地相聚几百里。
被人提到老家,宋梨云心里疑云更浓,她淡笑问道:“江大人询问此事,是公是私?
若为公,可以去罗百户那里调察。若为私,还请见谅,当初我们兄妹三个想入军户,就已经跟老家断了关系,那些不好的事,不提也罢!”
既然宋梨云不说,江丰也就不再多问,只寥寥再说几句就各自散开。
江丰不是个能随便打发了的。
宋梨云明显是在隐瞒着什么秘密,为了三公子的大事,他表现对身边人调查清楚。
一家欢乐几家愁!
这三天,天香楼的烤串在展销会上大出风头,今夕楼的高立却如在油锅里烹煎,坐立难安。
每一个人都在问他:“究竟是谁学的谁?”
刚开始他还能说:“自己烤羊排十几年!”
后来别人又问:“为什么十几年都不烤串,而且今夕楼的烤串味道差了鲜香?”
他答不上来了!
这烤肉的灵魂就是调料,一种方法就是一个味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方。
现在天香楼的秘方明显就比自己的好。
谁学的谁,他根本就说不出来。
他这里提心吊胆,还能躲在灶间不出来。
沈乐晏可躲不住去,他还要考虑今夕楼的名誉。
这样大的篓子,不是他一张脸能遮得过去的。
之前挖了多大的坑,现在就把自己给埋进去都不够。
三天展销会热热闹闹刚过完,黄昌盛就带着一群人找上了今夕楼,其中就有廖福和跟着参与半价优惠活动的。
“沈会首,这事你得给个交代!”一坐下,黄昌盛大咧咧开口。
才两天过去,沈乐晏眼泡下垂,双目充血,一张脸失了白嫩,看上去就是脱水的窝瓜,见到这群来兴师问罪的人登门,他冷着声道:“你们想干嘛?”
“没想干嘛!沈会首,你也知道,我们几个家微利薄,跟着贵楼做事……折了好些银钱在里面,若是将天香楼挤兑垮,我们当然高兴,可现在你看……能不能把亏空的那些钱补给我们!”
何东依然是小意讨好的样子,却是要今夕楼把半价优惠出去的银钱补回来。
沈乐晏看着何东那张贱兮兮的脸,忍不住啐一口:“当初是你求上门来要带你发财,现在又想让我贴补,你还打的一把好算盘。”
何东被吐了一脸的唾沫,他嘿嘿干笑,顺手一抹也不恼:“沈会首也说了,我是求着你想跟着发财,可你没有发财呀,我还跟着丢了脸。
丢脸我也就不要赔偿了,只要把亏的那部分补给我。”
沈乐晏都被他的无耻给气乐了:“丢脸也要赔偿?你那脸要多少银子?”
何东好像听不懂他的讥讽,只比划着手指:“我这张老脸不值钱,沈会首不用管,只要把我何记饭铺卖的几十个猪头肉补上就是。
这些猪肉都是我家娘子精心烹煮,价值五十两银子……五十两!”
他怕沈乐晏没看懂,五个手指还重重的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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