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月和公孙先生这时候想要退出,棒槌自然不乐意,土豆有些无所适从,现场气氛顿时就变得紧张起来。
而我当时懵懵懂懂,知道情况不对劲,却不说话,因为我对石门后的景象,莫名产生一种期许的感觉,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进去一样。
但就在这时候,我们的对讲装置,忽然传来了陈云鹤的声音。
“诸位,听我说句话,月姑娘的话没毛病,不能再找了,否则大家谁都别想脱身,棒槌,算我欠你一条命,此时到此为止吧。”
“操!”听了陈云鹤的话,一向对陈云鹤唯命是从的棒槌,顿然爆了句粗口,紧跟着犹如疯了一般,回身用力连踹带打着石门。
巨大的石门巍然不动,甚至连回声都没有听到,这更让我们心生退意。
石门听不到空洞的回声,这证明石门的厚度,超出我们的想象,凭我们现在这几个人,想要弄来石门,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
看着棒槌发疯拍打石门的样子,我心里也一阵泛酸,地瓜那么大一个人,就这么没了,连一丝踪迹都找不到,他哪天究竟在墓下碰到什么了?他真的找到我们现在这个地方吗?
原路返回,到了盗洞外面,大家脸色都不好看,一路无话直接开车回了镇上。
陈云鹤改变了最初的计划,开始联系买家,现在他顾不得查什么墓主人的身份,听了地宫的事情,他不打算留任何东西,只想着赶紧把这批货变现。
同时我亲耳听到陈云鹤给人打电话,说将盗洞复原回填的事情,这显然是想要抹除痕迹,准备抽身开路的征兆。
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了,但是人都留在了小林镇上,东西没处理完,谁都没办法离开。
等待的日子是最无聊,也是最考验人心的,因为要出货,陈云鹤连着几天不在,他临走时嘱咐我和土豆看着棒槌。
棒槌自从回来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到晚拿着纸笔,不知道在画着什么。
就有一次我喊她出来吃饭,看了眼纸上画的东西,一眼就瞧出来,她是在画地宫里面的地图。
可问题是那么大,那么重的石门,凭咱们这里几个人,除非陈云鹤答应帮忙,否则不可能打得开石门。
但问题是陈云鹤不可能帮忙,他现在一门心思想着脱身,保不定这次事情之后,跟棒槌都会断了联系,毕竟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再合作的可能性,怕是无限接近于零了。
看穿一些事情后,我就觉得干他们这行,真的没意思,折腾来折腾去,最后把命折腾没了,到底最后便宜了谁!
所以我对陈云鹤的交代,也没怎么上心,看了棒槌不到半天,眼看着天黑,心里就跟长草一样,脑子里冒出宁艳穿睡衣的样子。
于是我鬼使神差的,就想着去找宁艳,结果到了地方,意外看到一幕,我脑瓜子顿然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