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惊了，蛇女的话让我震惊，地瓜怎么可能是死人？如果他死了，土豆怎么会推着他满世界找人治病，猴子怎么会听从老大的吩咐，带着钱回去找他们，还拿走我的药！

这时候外面起了风，风吹进屋子，屋内烛火摇曳，跳动的火苗，光华在陶罐上跃动，看起来多了几分诡异，这事儿我感觉有蹊跷，自然是要问清楚的。

我紧盯着大坛子，“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怎么会是死人？他明明还活着啊！”

“哈哈哈哈……”突然，陶坛里面传来一阵怪笑声，紧跟着，坛子里面突然冒出一个蛇头，吐着芯子就从坛子边缘爬了下来，老太太就站在坛子边上，一动不动。

我吃了一惊，因为随着那个笑声，更多的蛇从坛子里面爬出来，一条条落在地上，我吓得往后退，可就在这时候，那一直没动的老太太，突然一把拽住我。

“放心没事儿的，我女儿很少愿意见人，你是她愿意见的人，那就不要走啊，你不是还想问我女儿，你的朋友的事情吗？”

我很想说不问了，可是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越来越多的蛇从坛子里面爬出来，紧跟着我就看到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孩，从陶坛里面伸出脑袋。

她应该之前是一直坐在坛子里面，此时慢慢站起身，扶着坛子边缘缓缓站起来，然后顺着坛子边缘爬出来，朝我慢慢走过来。

我瞪大眼睛看着对面的女孩，喉头一阵翻滚，有种想吐的节奏。

实在是没想到，蛇女会是这样子，更没想到蛇女身上能有这么大股味道，那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味道，像是尿骚，又像是什么肉臭了的味道。

蛇女确实是个女孩，个头估计不超过一米五，皮肤和老太太一样惨白，嘴唇也是白的，不过五官倒还好，属于挺耐看的类型。

可问题是再耐看，这场合看到她我还是害怕啊，因为内心里我对蛇女，始终有种惧怕的感觉，总认为她会不是是妖怪变的。

不过奇怪的是，从陶坛里面爬出来的蛇，掉地上就不到处爬动，只是围绕着坛子游走，像是被限制活动范围一样。

蛇女随手从地上拿起一条蛇，将蛇直接绕在自己的手腕上，冷冷看着我，“果然，无论是什么人见到我，都是这样一副面孔。”

我现在有些明白，老汪之前跟我说的那句话，当时我问他蛇女长啥样，他告诉我说，我自己亲眼看到就知道了，原来蛇女就这模样！

不是难看，而是看到那一瞬间的感觉，无法形容，即便对方不难看，但眼前这一幕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梦中，一直陪伴着我，经常把我从梦中吓醒！

“那个药丸，真的是你捡的？”蛇女看着我问。

“真的是捡的！”我赶紧回答，“我就是看盒子好看捡的，里面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就一直丢在包里面，都快忘了有它，那里面是药吗？干嘛用的？”

蛇女又朝我靠近了一些，顿时更浓烈的味道，直冲我鼻孔，熏得我头有些发晕。

“我也看不出来。”蛇女似乎没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缓缓说道：“不过我闻到里面有雄黄，应该是某种蛇药。”

雄黄我知道，我现在身上就有雄黄包，但我没想到那颗药里面也有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