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兽小朋友,吃饭了吗?”严青宴叫着孟惜年的小名,却不见那抹红霞爬上脸颊和耳尖,“怎么,刚才见了,不还是说不出话嘞,咋这会儿叫的这么顺口?”孟惜年其实认识严青宴,他俩上小学的时候是作文班的同学,“哎呀。那你不是也不说你认识我吗,你天天恶作剧连篇的捣蛋鬼,谁见了不得触三分啊。”严青宴笑着打趣着,说道,他并不是没有办法正常去跟女生交流,他只是不喜欢惹许多的麻烦事儿,毕竟女孩子一多就打打闹闹的,他应付不过来,便装作那副娘炮模样,跟女生说个话,就哼哼唧唧的,久而久之,严青宴篮球打的再好,女生也不往他身边凑了,倒真是让他达成了目的。不过在孟惜年面前是伪装不了的,他倒是干过呀。刚见面,就被拆了个彻底,所以他俩用一个形容词来说,就是狐朋狗友。
“哦,对了,处理不了的事儿,可以来找我,虽然我也处理不了,所以没事,最好不要找我。姐要努力学习,最近也不知道我另个姐们儿沈裴星那丫打了什么鸡血,暑假拉着我学高一的课,真他丫的头大。走了!”孟惜年拜拜手回到班里,看着左前方那个短头发,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暗自摇了摇头,沈裴星就像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学习成绩优异,钢琴弹的又好,就一句话形容的话,就是似梦似幻,似真似假,她总能在弹琴的时候给别人营造一个美好的梦幻世界,让人分不出真假。又是跳舞的料子,可别人不知道的是她那酷姐的影响下,裹着一颗软糖般的心。
她从小就有一个梦想,救死扶伤,但不知怎么的过了个暑假就改变了这么久以来的目标,她要去考军校,孟惜年还记得那天沈裴星跟她说时候的样子,在太阳底下仿佛散发着自己独有的光芒,她坚定地告诉孟惜年说“惜年,我觉得我可能错了,也许站在手术台上也很伟大,治愈病患,看着他们没病没通,洋溢着开心的笑脸,是很有成就感。但是我想保护更多的人,我想去当兵,那里有一个在等我的人。”
其实孟惜年到现在也不知道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但她对于沈裴星的决定一向都是支持的。孟惜年和沈裴星原本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不知道是沈裴星落入了凡间,还是孟惜年凭着自己的努力,闯到了更美好的世界。
高中的生活本就枯燥无味,但毕竟第一天是报道,而他们的新班任又是学校刚刚招聘进来的老师,不像居教师依旧的其他老教师,这位杨老师更像是同学们民主的代表,仅仅一天便收笼了学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