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岁,其实我和青宴认识的时间不比你和他认识的晚,只不过你们没觉得,我俩就谁都没说,他其实特别好。”孟惜年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眼睛里的泪珠终于是忍不住哗啦啦的掉下来了,祁岁看着心疼,但只是摸了摸孟惜年的头,继续听着。
“我性子不好,你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也知道了,严青宴呢是第一个包容我坏脾气的人,我从小就喜欢跟男孩子打架,还脏话连篇,当时对他也没有那么客气,他当时就是唯唯诺诺的,要不是我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还真就被他骗过去了。”
孟惜年说到这里笑了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接着说道:“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打严青玺吗,你还记得前一段时间下午我让你替我顶一会儿班吗?”
祁岁点点头,孟惜年接着说道:“那天下午我去见青宴了,他当时拉着青玺,告诉我他们要走了,要去国外了,我当时特别震惊,因为青宴还告诉我他其实和严青玺早就在一起了,所以我今天真的没忍住,打了严青玺。我觉得他辜负了青宴。”
“我想,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呢,还有,青宴真的死了吗?你不觉得今天严青玺有点怪怪的吗?”祁岁毕竟是男人,他站在男人的角度一思考,果真发现了不对。
“什么意思?”孟惜年只觉得大脑有点缺氧,一下子没有转过来弯儿,她抓住祁岁的胳膊,好像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你是说青宴有可能没死?”
“应该是的,不然今天为什么严青玺要自己安葬严青宴,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舍不得,而且当时严青玺让我把你带走,估计就是怕你闹大,我在想要不要找他见面谈一下。”
“找,一定要找,现在就去。”孟惜年扔开抱枕,刚穿上鞋子打开房门,就看到严青玺站在门口,严青玺把食指放在嘴边,祁岁会意,把孟惜年拉了回来,严青玺跟着一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