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他有他的苦衷，有些苦至死都不能说。”

“那天你死后他就跟我说，有人要来找了，他可能要死了。”

“死之前，他要做他一辈子都你没有做过的事。”

“他的一辈子只有一个目标，。护着你安然无恙。”

“他是一个多么善良得的人，我与他认识几十年，早就看清了他。”

“为了你，他拿起了刀，为了你他日日笑着承受痛苦。”

“沈飞啊，原谅他吧。”

帝都城外，沈飞驻足看着天空，似乎这里还有一丝战斗过的痕迹。

“小子，慢点。”

“飞儿，你不能在这么干了，你已经十三岁了，已经长成大孩子了。”

二人在城外站了很久，之后沉默离开。

“他的墓早就立过了，就不重新立了，你们要重新立的话我管不着。”

“现在只剩你一个了，后面会很累吧。”

重新回到车上后，沈飞开口道。

“累不累倒是还好，主要是寂寞，活到这个年龄，活着的人越来越少了。”

“还记得柳知恩吗？那个柳家的女人。”

“我与他因为那个女人认识，嫣然一笑，至今记得很清楚。”

“仔细想想，怎样不是一辈子？”

沈飞想起那个笑容妩媚的女人，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让他给柳家留一些情面，曾经得到一号情人，就算过了几十年，所有人都得给面子。

“首长，您保重，我先走了，去特案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