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林娘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小三子是我看着长起来的,俺肯定尽全力呀!
小三子身上的伤口太多,只得给他用些金创药,加以补气血的汤药内服,休养十天半个月便可。
只是这条腿……”
裴秀琴一听王大夫这话,连忙追问道,“我家老三的腿怎么了?”
“伤得很严重,治疗起来恐怕有些棘手。”王大夫的表情有些凝重,却没有对秦家人隐瞒,伤得这样重,总该让家里人有个谱。
秦衡最是明白自己的身子,听了王大夫的话倒没多少情绪波动,只是看向林姝的眼神愈发复杂起来。
林姝这毒妇向来嫌恶他,如今装作一副担心他的样子,究竟在搞什么花样?
思绪百转间,林姝的目光在秦衡身上落了几次,“相公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林姝忍着恶心道了句。
虽说今儿个在村口把秦衡欺负得够呛,出了口恶气,可反派就算三条腿都瘸了也依旧是反派。
林姝惹不起,躲不得,只能苦哈哈地陪笑脸。
秦衡深深地看了一眼林姝,左右瞧不出端倪,才朝王大夫说了句,“您尽管治疗,就算真的瘸了这条腿,我也绝无二话。”
裴秀琴急得恳求着王大夫,“你再帮俺们老三想想办法,他还年轻,可不能瘸了残了……走路都不利索,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哩!”
裴秀琴痛心疾首地落了一地眼泪,若是老三能平安无事还好,要真是瘸了残了,不光丢了打猎的饭碗,老三媳妇也有可能瞧不上他。
瘸着腿干不了活,这段时日还得老三媳妇伺候着,可林姝又不是能吃苦的,三房还有三个娃要拉扯。
往后三房所有的担子都挑在老三媳妇身上了,受不受得住苦日子也两说。
当娘的,哪有不心疼娃的,疼在心尖儿尖儿上的小儿子早了这么大罪,裴秀琴恨不得替他受着。
王大夫摇了摇头,“老嫂子,我只能说听天由命了,一切看小三子自己的造化,另外,林娘子若是能悉心照料,说不定好得快些。”
林姝点了点头,秦衡的腿伤最怕感染发炎,古代可没有消炎药,伤口要是溃烂了,轻则发烧,重则丢掉狗命。
秦老愣忙把裴秀琴拽住,生怕她过于激动对大夫做出什么事,老三伤成这样,他心里一样难受,可他不是大夫,秦家任何一个人也都不是。
或许这就是老三的命,三房命中注定有这一劫难。
到了这般田地,只求老三保住一条命,除此之外也没别的法子。
见秦家人有些激动,王大夫一脸尴尬为难,林姝只得开口说了句,“王大夫,您尽管开药吧,我会尽心照顾我家相公的。
至于病情如何,还需要您多多把控才是。”
有了林姝解围,王大夫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那行,我先给你拿两瓶金疮药吧,至于汤药,就劳烦你家大丫跟我过去取一趟。”
王大夫说着,从药箱里取出两个小瓶来,林姝忙接了过来。
“一日一次,遍涂伤处,不出半个月,伤口即可痊愈。”
“大夫,不知诊费和药钱需要多少银子,我也好提前准备着。”林姝掂量着两个药瓶,心里犯嘀咕。
十天半个月就能好的金疮药,应该不便宜的。
“诊费倒无所谓,只是这金疮药是好东西,一两银子一瓶。”
林姝倒吸一口冷气。
乖乖,一两银子一瓶,搁在二十一世纪,相当于一千块钱人民币啊!
她知道这药不便宜,却没料想贵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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