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年把我抓回来,看了我一眼腰上的纵-横鼓儿说:“我还真想不出来,有人能打这纵-横鼓儿,我在京城的时候,真有这想法,没敢。”
这少小年什么都知道,如果不是瞎眼于告诉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还有纵-横鼓儿。
我说:“有屁直接放。”
少小年说:“火了?”
我揉着脑袋上的大包,下特么的死手,我脑壳不硬,这一棒子下去,不打死我,才怪。
少小年说:“兄弟,没有其它的意思,你打纵-横鼓儿,我喜欢,我也支持你,我这里有钱,有枪,有宝贝,你可以随便拿走用,不过呢,我让你帮我套关系,我需要势力。”
我说:“崔三是巨匪,这里的东西,谁都在觊觎,雷老虎可是恨死你了,我可不敢沾你的水。”
少小年说:“我做大了,我可以给你所有的荣华富贵,而他们只能过河拆桥,用完你,一枪的事儿,而我不会。”
我说:“我已经不拿你当兄弟了。”
少小年就火了,说:“关他七七四十九天。”
我被关起来了,历风的笔记我都背下来了,就反复的背读,琢磨其中的意思,举一反三是道理,教训是道理。
少小年这么干,是真的不地道了。
瞎子于说得没错,少小年这是自己找死呀!
我没料到的是,第二天,少小年亲自把我送下山,一句话没说,阴着脸。
我不知道发生了事情,但是我清楚,就少小年的脾气,是不会轻易的放了我的。
我回去,瞎眼于在喝酒,说:“等你呢。”
这瞎眼于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吗?
我坐下,一通的忙乎着,少小年一直饿着我。
吃得差不多了,喝酒,瞎眼于说:“你没回来,我就分析了,你肯定是让少小于给弄走了。”
我说:“你怎么不分析是雷老虎呢?把我弄去枪毙了。”
瞎眼于说:“雷老虎现在是恨你,但是不敢动你,因为你现在是明小楼的人,明小楼的老师,一个左右逢源的人,明小楼和于天的关系可不一般,于天供着东北军阀的粮食吃,他不敢碰。”
我说:“你找明小楼去了?”
瞎眼于说:“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的背后有一个我,我只是给了一个人一点钱,让他找明小楼,说你被少拐子给绑了去。”
我说:“那少拐子要人有人,要枪有枪的,不会怕一个商人吧?”
瞎眼于说:“少小年可不是崔三,崔三敢干,生冷不忌,少小年可不行,他没有打仗的经验,这崔三隔三叉五的就会打上一仗,不管大小的,也是经验很多。”
我也明白了,如此少小年是成不了气候的。
我得感谢明小楼呀!
跟瞎眼于要东西,他瞪了我半天,那眼睛看不着,还真对着我,全是白眼仁,特么的吓人。
半天说:“我哪儿有东西?”
我说:“你给历家的东西,从哪儿来的?”
瞎眼于说:“那是我应该给人家的,你没必要知道。”
我把最后一件东西拿出来了,这可是初唐的端砚,起墨快,墨汁细滑,留久,我也挺喜欢这东西的,就留下了,现在不得不送人。
我让瞎眼于摸,他没摸,说:“端砚,很不错。”
我就奇怪了,问:“你怎么知道的?”
瞎眼于说:“一,你放下的时候,有声音,我断定是砚台的声音,二,就是有墨香,你也应该能闻得到的,这墨香也是不同的,端砚的墨香是这个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