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少小年,他得意的样子。
我说:“别废话了,把肉都装好,能带上的都带上,一会儿就出发。”
我走进林子里去撒尿,少小年过来了,也撒尿,小声说:“小心这个女人。”
我问:“怎么回事?”
少小年回头看了一眼说:“你不定打得过她。”
少小年走了,这货说话总是说不透,让人很烦。
这个女人我没看出来什么问题,我打不过她?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狐疑了,这个女人跟着我们跑出来,这些都是男人,拼着命的往外冲,一个女人竟然也能逃出来,看来伸手应该是不错的。
我开始注意观察这个女人。
我们一直往前走,她一直也就不远不近的跟着。
树上的标记还在,走了三天后,我发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
我发现我们回到了原点,三天前的那个位置。
我坐下了,少小年过来坐下,看了我半天说:“你发现问题了?”
我点头。
如果真是这样,可就要命了,带着的肉都腐烂了,不得不扔掉。
吃的,喝的都成了问题。
我躺下了,十分的累。
那个女人走过来了,离我有两米远,坐下了说:“我可以带路。”
我侧头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少小年说:“休息一会儿,就走吧。”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没有选择,我所知道的知识,恐怕是对付不了这原始的大森林。
女人走在前面,我和少小年走在后面,拉开一段距离,我小声问:“这个女人什么来路?”
少小年说:“这个女人的伸手肯定是不错的,她刚才说话,是不是有点别扭?”
我想了一下说:“似乎有点不太对。”
少小年说:“你会日语,你用日语喊一声‘我喜欢你‘,看看她什么反应?”
我愣住了,小声问:“蓬莱人?”
我摇头,这不可能,少小年没回答我。
如果是蓬莱人,她怎么会跟我们逃出去?那除非就是特务。
我没喊,如果她真是蓬莱人,这些人知道了,肯定就没救了,我不想弄死一个无辜的人,不管他是什么人。
正午休息的时候,我走到那个女人身边,坐下了,她很紧张。
我说:“谢谢你,带路。”
我用的是蓬莱,这个女人愣了一下,然后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跟其它人说的,如果他们知道你是蓬莱人,你肯定就死定了。”
我依然是用日语。
这个女人说:“我听不懂。”
我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告诉他们,你是什么人。”
这个女人低头,半天说:“我是蓬莱人。”
我看着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是蓬莱人。
我问:“那你跟我们跑出来,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说:“我叫左枝子,是左门的妹妹。”
我当时就愣住了,左门,我认识,这个就是人就是左门妹妹。
我问:“那你来中国干什么?“
她说:“我来找我哥哥,可是没有想到,我哥哥死了,他们骗我说在大坑,我就来了,来了后……“
我这左枝子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她哭了。
我说:“带路吧。”
接着走,三天后,我们上了大路,剩下的人,加上我,不过就八个人了。
这条路往前再走两三个小时,就可以到六团了。
我带着人,到了六团,我让宋石安排好这些人,这个左枝子我让单独的给了一个地窨子,告诉人,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