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多月后,在街上遇上了明小楼。
明小楼把我叫到胡同,看看左右没有人,小声说:“我一直就想问你,你那消息怎么回事?我怀疑你是外党。”
我说:“明先生,我是蓬莱人,我叫野三吉村,只有我怀疑你是外党才对,记住了,我们只是要钱。”
我得打消明小楼的想法。
明小楼看着我,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说:“明先生,您忙着,改天去拜访。“
我走了,去茶叶铺子,买了茶回来。
豆腐老李告诉我,“暗流“计划只是一部分,希望我能再弄到剩下的部分。
这有多难我不知道,我孙子中村对明小楼来相信吗?
我缓缓还得敲明小楼的鼓儿。
我孙子中村来任务了,把我和衫子叫到她的办公室。
我孙子中村说:“有任务,外党六团团长,在锁阳城活动猖獗,抓捕少小年。“
我孙子中村并不知道我是原来的马团长,这个秘密只有衫子知道。
衫子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孙子中村说:“你们马上偷偷的进入到锁阳城,六团团长少小年,每隔十天会进城一次,具体干什么不知道,这个人非常的狡猾。”
第二天,我和衫子开车去了锁阳城的宪兵队。
宪兵队后院的一栋小楼给了我们。
我和衫子晚上出去转街。
衫子说:“没有想到,我们又回来了。”
我说:“是呀,风水轮流转,说不定人会在什么地方。”
衫子说:“其实,你可以申请不来。”
我说:“没有理由,我不能说我原来就是六团把团长吧?不过他也不会相信,他只知道我是野三吉村。”
衫子说:“真不知道你怎么面对。”
我沉默了,如果少小年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怎么面对?
但愿,我想,少小年是聪明人,不会给我这样的尴尬的。
我也清楚,衫子到了极限,如果我再这样下次,衫子会把我出卖的,或者说,亲自开枪打死我。
这些事情我都考虑过,在必要的情况下,我也不得不做。
少小年,在锁阳城,袭击了宪兵队,炭坑,暗杀了蓬莱有两名高级军官,让锁阳城的日兵队,一听到六团来了,都哆嗦,六团被叫成了铁六团,打不死的铁六团。
锁阳城戒备森严,那少小年竟然也能进来,而且还能顺利的出去。
有一些事情,我想不明白,少小年到底从头到尾就是外党党员,还是有变数?
少小年出没过的地方,宪兵队给了资料,也被监视着,但是,少小年没有第二次出现过,出现过的地方,也没有发现异常。
以我为少小年的熟悉程度,我应该会很快追踪到少小年,只要他进城。
我和衫子到胡同的酒馆喝酒,衫子一直是沉默的,如果我们真的遭遇了少小年,我怎么选择也是一个问题了。
而且,这个任务完不成,我们也没办法和我孙子中村交待。
我孙子中村有惩治我们的权力。
喝完酒,我和衫子转着,四处是蓬莱兵,警备队的人。
回宪兵队,衫子说:“六铁就是在这山里,长白山里,四伏的转着,应该有几个活动的点儿,少小年每隔十天下山,进城,应该是拿消息,然后攻击,可是他可以派其它的人来,进城虽然不太容易,但是没有进过城的人,暴露的风险更小,他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我说:“少小年觉得自己来更安全。”
衫子说:“这个且不说,那么消息从哪儿来的呢?”